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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心狠手辣、性情詭譎的軍閥大佬抱著她軟乎乎的撒嬌……想想也不現實。
茶九九見她這麼篤定,勉勉強強相信她。
【那、那好吧。】
說完,雪糰子又不放心的纏住她的手指。
【你不要憋在心裡哦,要是難過的話可以跟我說。】
【放心吧。】
薑茶摸摸糰子,沒有再找水喝,而是慢步走上樓梯回到自己房間,躺到床上,晶亮茶瞳盯著窗邊灑落的一地銀輝,若有所思。
碎片看起來不太喜歡她親近。
那她還是先跟碎片保持一定距離好了。
薄暮瀟平淡的回到房間。
墨綠色的制服外套被他脫掉,搭在門口的衣架上,胸口的金色徽章在臥室昏暗的燈光下折射出淺淺冷芒。
青年隨意扯了下衣領,露出頸間白皙肌膚和一小截鎖骨,眸光淡然掃過屋內,落到制服上的金色徽章時,眸光一點點幽深起來。
腦海中不經意想起那一小團撞進他懷裡的感覺。
軟軟的,小小的。
撞進懷裡都沒什麼力道,像是一團又輕又軟的棉花。
最開始明顯沒有從困意中掙扎出來。
撞到他懷裡都呆愣愣的垂著頭懵了一會兒,低頭的姿勢,脖頸白皙而修長,脆弱纖細,將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毫無防備的暴露在他面前,女孩卻絲毫未覺。
過了一下,女孩才反應過來,茫茫然抬頭看他,髮絲凌亂,看起來有種不諳世事的呆萌。
說話的聲音也很小。
但看起來一點也不怕他,反而對他有種莫名的依賴和信任——
還想去牽他的衣角。
薄暮瀟不太懂她這點情緒是怎麼來的。
明明他從未給過她什麼好臉色。
年輕軍閥想到小姑娘又軟又乖的模樣,舌尖抵了抵後槽牙,嫣紅薄唇微微上翹,沒什麼情緒的嗤笑一聲。
就像是只傻乎乎沒有攻擊力的兔子。
還一點防備心都沒有。
放到烽火連天的亂世上,估計被人逮住剝皮吃了還要謝謝人家。
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也不知道姜家怎麼養出來這麼一隻傻兔子。
薄暮瀟洗漱完畢,躺到床上,修長指尖將薄被拉起蓋住自己,躺姿也是筆直嚴謹的老幹部睡姿,平躺在床上,雙手放在身體兩側。
平時很容易睡著的青年此刻卻怎麼也入睡不了。
經過長途跋涉十分疲憊的身軀叫囂著睡眠休養,精神卻莫名振奮,完全沒有困意。
白天的事走馬觀花般在腦海中回放。
漠城那邊的事解決的差不多。
周家不爭氣的長孫剛被他捉住把柄,為了這唯一的血脈,周家起碼能安生小半年。
邊境的戰況不太理想,和邱城交界的據點需要補給……
重要的事務在腦海中過了一遍。
最終定格在夜晚他回到薄府。
深重夜色里,小姑娘仰著頭,白淨的小臉在橘黃燈光下靜謐美好,嗓音軟軟的喚他——
「哥哥。」
第二日清晨。
薄崇下樓吃飯,看到薄暮瀟坐在餐桌旁時,第一反應不是見到多日未見的兒子的驚喜,而是扭頭尋找林管家——
「誰把這玩意放進來的??」
走之前,薄暮瀟冷酷無情的掐了薄崇的酒,還吩咐薄府上下的傭人禁制給薄崇買酒,看到薄崇偷偷喝酒就把他的酒搶走。
薄暮瀟掌握著薄府的經濟大權——也就是給傭人發工資的權力。
傭人們都不敢忤逆他的話。
薄崇被迫度過了沒有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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