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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是牛奶糖,牙齒輕輕咬住,濃郁的牛奶味便在口腔化開。
小兔子一邊嚼著牛奶糖一邊納悶。
冷酷無情的軍閥少帥怎麼會攜帶牛奶糖這麼種甜膩膩女孩子愛吃的東西?
一點都不符合身份。
不過挺香的!
投餵完小姑娘,薄暮瀟懶洋洋的摟著她,嗓音低軟含笑:「所以茶茶接受不接受我的賄賂?」
薑茶:「……」
她立刻把項鍊和胸針摘下來,動作麻利,飛速把它塞回薄暮瀟手裡,用行動表示——
不接受!
見過世面的小兔嘰怎麼可能被這點東西糊弄住?
薄暮瀟嘆了口氣,語氣放緩,姿態低了下來,妥協道:「那你想叫我什麼?」
薑茶:「反正不想叫哥哥。」
她,大佬兔,怎麼能輕易叫別人哥哥?
哪怕是碎片也不行!
這是尊嚴問題。
她已經為了攻略任務丟了一次大佬的尊嚴,這次不能再丟。
「至於叫什麼……我想想。」
小姑娘思忖著合適的稱呼,一隻手按著青年蠢蠢欲動的指尖,想到前幾個位面自己對碎片的暱稱,忽然展顏一笑,從舌尖卷出兩個字。
「暮暮。」
「瀟瀟。」
「你喜歡哪一個?」
薄暮瀟:「……」
薑茶一直記著碎片那個震驚到失語的表情。
他像是從來沒有被人用這麼親昵的稱呼叫過,突然聽到女孩軟糯糯的兩聲,天崩於眼前都面不改色的冷淡軍閥瞬間茫然,從臉頰到耳尖紅了一片,長睫無措的輕顫。
薑茶趁著離他近,非常囂張的上手戳戳。
「你怎麼又臉紅了?」
薄暮瀟面無表情捉住她的手,扭頭,側臉微微泛紅,不回答她的話,嗓音冷硬的不自然。
「都不行。」
薑茶被他這個突兀的轉換話題弄得茫然了一瞬。
「什麼不行?」
薄暮瀟把小姑娘十分好抱的姿勢,下巴搭在她的肩上,阻止小姑娘扭著腦袋看他泛紅臉頰和耳尖的舉動,語氣堅決。
「這幾個稱呼,都不行。」
「都不能這麼叫我。」
拒絕之後,順手又剝了一塊兒牛奶糖,指尖捏著餵到女孩唇邊,制止她說話的想法。
薑茶被他禁錮的完全動不了,只好放棄,叼走軍閥投餵過來的牛奶糖,在內心思忖。
難道這枚碎片傲嬌歸傲嬌,本質還是冷漠無情的軍閥大佬,所以接受不了這麼黏糊糊的暱稱?
只有薄暮瀟知道,不是覺得稱呼黏糊無法接受,而是被女孩用軟糯的嗓音叫出這兩個稱呼的時候——
心跳……
太快了……
薄暮瀟圈緊懷中的小姑娘,長而卷的眼睫低垂著,遮住了漆黑瞳孔中浮現出的微茫。
薑茶去學校的車上被薄暮瀟抱了一路。
一開始,薑茶還覺得盯著司機的目光有些羞恥,試圖掙扎。
奈何青年箍住她腰肢的手臂太過用力,薑茶試了好幾次,都沒成功從薄暮瀟懷抱里掙脫出去,乾脆放棄掙扎,舒舒服服在青年懷中找了個舒適的位置,懶洋洋的蜷著。
心中默默催眠自己。
司機是個瞎子他什麼都看不到。
嗯……
他用耳朵聽路開車。
有了這個催眠,小兔子內心果然好受許多,沒有最開始的不自在。
事實上……
汽車中,最恨不得自戳雙眸的人就是司機。
從年輕軍閥主動把小姑娘抱進懷裡司機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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