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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時溫毫不猶豫拒絕了她的提議:「不能。」

有小兔子在旁邊。

他為什麼要自己解決?

薑茶:「……」

姜兔子難得有一絲愧疚心,沒說話,奶灰色的垂耳軟軟纏住青年伸過來的修長手指,算是默認。

沈時溫一手放在女孩的腰間,手指略微施力,便把小姑娘扣進自己的懷中,腰間的手箍的很緊,像是怕下一秒小兔子就會從他的懷裡竄出去,黑白分明的瞳仁眸底泄露出一絲絲的陰暗與強大的占有欲。

大約是喝醉了,那些清醒時被克制在骨子裡的散漫和肆無忌憚全部釋放出來,翻湧成晦暗的暗流,淌在眸底。

沈時溫沒有急著對懷中的小兔子下手,而是將人圈在懷裡,懶洋洋的在女孩白嫩如同牛奶的皮膚上烙印下一串屬於自己的痕跡,黏膩又膠著的接吻,眸光亮晶晶的,眸中的情緒近乎痴迷。

沈時溫的吻很快從唇線流連到頸邊,然後趁小兔子一個不注意,偏頭,輕輕咬住柔軟的垂耳,先探出舌尖,輕輕舔了舔。

隨後用雪白的齒咬住敏感的耳尖,來回碾磨。

薑茶整隻兔子都要炸毛了!

垂耳上細軟的絨毛炸開,蓬鬆成一團。

薑茶幾乎下意識伸手,想要搶回自己可憐兮兮被蹂躪的耳朵,奈何剛剛伸出手,便被青年慢條斯理的扣住放在身側。

強硬兇狠,不容抗拒。

薑茶還沒來得及震驚怎麼突然原本的淡泊從容變成現在這樣危險兇狠,青年修長的手指就已經挑開衣襟,輕巧滑了進去,寸寸撫過女孩柔嫩的肌膚。

明明剛才無論親吻還是被調戲,沈時溫都十分溫和,哪怕在廚房強硬的將她扣在牆上,親吻和動作也能感受到克制。

怎麼突然……這麼凶?

姜兔子感覺自己受到了欺騙。

沈時溫看到小姑娘清澈的眸底泄出的憤怒,忍不住低笑一聲,纖薄唇瓣貼在小姑娘的耳邊,嗓音低啞:「茶茶,我在繼任師父的位置成為國師之前是一個將軍。」

一個征戰沙場的將軍。

只不過道法的修行,讓他的氣質看起來出塵淡泊,遮住了他骨子裡的凶戾。

他懶散笑了一下:「而且你總不能讓我面對心愛的女孩,還保持溫和淡定,那樣……太為難我了。」

明明全身上下都是冰涼的,薑茶卻感覺沈時溫如同一團炙熱的火,輕而易舉將她包裹灼燒。

薑茶的手指被他牽引,落到他身上的時候,沈時溫漂亮的眼眉略微擰住,嫣紅薄唇微張,喉嚨間溢出一聲低促的喘。

薑茶被他整個人圈在懷裡,肩膀抵著他的喉嚨,能清晰感受到喉結滾動的弧度。

纖細白軟的手指微微一僵,不敢再動。

沈時溫無奈的側頭,親親她的唇角,聲音繾綣的像是誘哄:「茶茶,茶茶。」

薑茶簡直想把他的嘴堵上!

奈何手指被他握住,完全掙脫不開,只好沒什麼威脅力的瞪他一眼,乾脆把頭抵在他的肩膀上,不去看他的表情,奶灰色垂耳顫顫巍巍蜷縮成兩個奶灰色的毛絨卷,耷拉在蓬鬆的發間。

沈時溫的呼吸越來越破碎,隨著時間的推移,臥室里愈發的寂靜,仿佛連窗外的鳴蟬都屏蔽了,只能聽到屬於兩人的呼吸聲。

結束之後,薑茶面無表情癱在沈時溫懷中,整個人已經變成一隻廢兔子了。

反倒是沈時溫看起來精神十足,霧蒙蒙的眸底那點醉意也消失不見,噙著饜足的笑意。

看的薑茶怨念更重。

沈時溫好笑的碰碰她的耳朵:「這麼累?」

薑茶面癱著臉:「你管我。」

沈時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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