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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了下,風輕雲淡道:「你不用太放在心上,不過是點淤青,和之前受過的槍傷比起來算不得什麼。」

明明是自己受了傷,還要反過來安慰她。

薑茶頭疼扶額。

她發現這幾個位面的碎片都有一個不好的習慣,那就是不愛處理傷口。

明明受了傷,還跟個沒事人似的,逞強到處亂跑。

一問就說不是什麼重傷,沒必要。

薑茶感覺在碎片眼裡,好像不是致命傷,就完全不會放在心上。

薑茶乾脆不問薄暮瀟,直接伸手乾脆利落把青年上身的制服外套和裡面的白色襯衣一併扒了下來,露出青年結實精壯的上半身。

除了腰,脊背和胸膛上也有幾處淤青。

薄崇顯然沒留手。

打架的時候都是下了狠力氣。

薑茶檢查完碎片上半身的傷,沒好意思直接去扒碎片的褲子,將丟在一旁的制服外套拿過來,披在青年身上,偏頭對他軟軟道:「你等我一下。」

說完,小姑娘跳下床,踩上拖鞋,噠噠噠跑出臥室。

薄暮瀟很乖的坐在床上等。

沒一會兒,小姑娘又拿著醫藥箱,噠噠噠跑了回來,從醫藥箱裡面取出藥膏,仔細抹在薄暮瀟身體的淤青上。

塗的時候,姜兔子刻意加重了手指的力道,滿意的聽見軍閥青年輕「嘶」一聲,帶著藥味的指尖沒好氣戳戳他的臉:「以後受傷及時處理知道嗎?不許再這樣晾著了。」

她非得把這些碎片的思想好好掰正回來。

軍閥青年又是很乖的點頭。

傷不算特別嚴重,只不過落在白皙的皮膚上顯得分外猙獰。

看的姜兔子心裡略微泛酸。

手指落到脊背上的淤青時,還沒塗藥,小姑娘悄咪咪的啾了一口,然後迅速抬頭,在皮膚上糊上一大塊藥膏,假裝若無其事的輕咳一聲:「疼嗎?」

青年漆黑墨瞳中浮現出細碎的笑意。

很快又被他掩藏好。

嫣紅薄唇輕啟,嗓音略微放低,聽起來像是在強忍疼痛。

「有一點。」

薑茶不自覺放輕了手上的動作。

等小姑娘仔仔細細為他塗完藥膏之後,薄暮瀟看著女孩把藥膏收好準備放回醫藥箱,手指握住她的手腕,略微無辜抬眸,清透漠然的雙瞳黑白分明,眸光定定看著她,嗓音平和:「腿上還有。」

薑茶:「……」

她抬手把藥膏和上衣丟到某個得寸進尺的碎片懷裡,黑著臉:「自己塗!」

薄暮瀟見小姑娘羞惱,耳尖都漾起一點緋紅,見好就收,沒再逗小姑娘,而是非常淡定的穿好上衣拿起藥膏,修長手指放到腰帶上,指尖微動,「咔嚓」一聲,金屬腰帶就被解開。

薑茶整個人都震驚了:「你在幹什麼??」

青年白皙長指搭在金屬腰帶上,聽到她的問話,形狀漂亮的眼睛望過來,眼瞳是黑白分明的純淨,還帶著一點無辜,十分聽話的模樣:「自己塗藥。」

青年刻意加重了「自己」兩個字的讀音,隱約向小姑娘透露出「看我敲聽話」的含義。

薑茶:「……」

她沉默起身,下床,把床上坐著的不要臉的一大隻拽到門口,推出去,然後冷漠關上房門。

「回你房間自己塗去吧!」

被關在門外的青年無辜眨眼,抬手摸摸高挺的鼻樑,心中嘆了口氣。

不該逗小姑娘的。

剛剛小姑娘都心軟了,他再加把火,說不定今晚就能抱著香香軟軟的媳婦兒睡覺。

現在好了。

青年慢吞吞將襯衣整理好,又將小姑娘連同藥膏丟給他的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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