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1/5页)

小曼迟疑片刻:“许哥我不想骗你,我只能说,和你好上后我不会再去找任何男人。”

这么说,关于她有四五个情人的说法是真的了。许剑不免嫉妒,想想自己没有资格吃醋,毕竟小曼和他只是露水鸳鸯,又不是他的合法妻子。再说,她的诚实也让人感动,她完全可以胡乱应一声,把情人搪塞过去嘛。

但许剑还是无法排除心中的懊丧,男人的独占欲是无法克服的,哪怕是对野合的情人也是如此,这是所有雄性的本能。书上说,某些雄甲虫在性交后,会用一个塞子把雌甲虫的生殖器堵死;雄骆驼在发情期间会占领一大群妻妾,把它们带到一个山沟里逐个交配,然后十几天不吃不喝守在沟口,防止其它雄骆驼染指。动物尚且如此,何况是人?许剑用玩笑掩饰自己的懊丧:

“你说‘从此不再找任何男人’?最好连小葛也算在内。以后别让他碰了,把整一个你全留给我。”

小曼哼了一声,冷着脸说:“别提他。许哥,以后咱俩幽会时你真的别再提他,败兴。”

许剑看看她,她的表情像是真的。他不免疑惑,小曼对丈夫真的如此鄙夷?但看他俩结伴散步的情形,虽然不敢依此就断定夫妻恩爱,至少还维持着正常的夫妻关系啊。这里肯定有什么蹊跷。噢对了,许剑听过一些传言,说小曼在家曾掴过丈夫的耳光。虽然丈夫怕老婆已经成为时尚,但掴耳光这种行事未免太过份了。对这种传言许剑不大相信,当然也不会向小曼求证。他只是向小曼保证,以后再不提那人了。

小曼原坐在许剑对面,后来转过来,小鸟依人般偎在怀里,手开始不老实了。其它顾客的目光都隔在高座背之后,来往的服务小姐们对他们的亲热视而不见。两人揉搓一阵后,她伏耳呻吟道:

“许哥我忍不住了,真的,一挨着你身子,我的骨头就酥了,咱们去开个房间吧。”

她的眼神迷离,呼吸加粗,身上火烫。她拉着许剑的手到下身处,那儿已经潮湿了。许剑心头跳荡得厉害,总算控制住自己,低声说:

“不行啊,今天已经太晚了。我过去可是个标准好丈夫,从没有夜不归宿的。你等着,等我安排好了去找你。天不早了,咱们走吧。”

小曼很听话,没有勉强对方。她喘着气,趴情人肩头狠狠咬了一口,站起身来。

回家后已经11点,戈戈早睡熟了,宋晴偎在床上打毛衣,等着丈夫。许剑心里虚,目光不大敢与妻子对视,生怕她看出什么破绽,比如闻到另一个女人的香味、看到女人头发之类。但宋晴只是问一句:

“喝多没?”

许剑说:“没有,今天的几个朋友都不是酒鬼。”

便钻进卫生间洗浴去了。他努力冲净小曼的香味,看看肩头的牙痕不明显,不盯紧看是看不到的,便放心一些。等他回到卧室,妻子气哼哼地说:

“今天下午我气坏了,和司机祝运生吵了一架。”

一晚上她都憋着气,盼着丈夫早点回来倒苦水。许剑问是怎么啦?她说,下午祝运生拿着一堆白条来厂办财务报账,三万多元的白条啊,都是焦副厂长和他出差期间花的,已经由焦副厂长签批。宋晴不给他报,说这样不合财务制度,你们两人一起出差,应该找其它领导签字。祝运生就说难听话:

“你一个厂办会计比厂长还牛呀,有焦厂长签字你挡个什么劲儿。要不我拿到大厂财务去报,等我报回来,咱们再说个小老鼠上灯台。“

宋晴被激怒,也不再顾说话的分寸,大声说:“有能耐到大厂报销那你去呀,反正想在我手里报吃喝嫖赌的花销,没门!你以为别人不知道你祝运生是个啥东西!”

厂里都知道焦厂长贪钱,而且贪得格外无畏,一点儿不带遮眼的。这个姓祝的司机则是他身边一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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