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4/5页)
。”查尔斯鄙弃道,“那些都是一条条人命来的啊。”
“切,少在那装博爱神父了。”泽维尔不以为然恶狠狠说,“我杀的那些不过都是些社会的人渣罢,帮这个世界清理垃圾没有错。”
“你简直错得一塌糊涂。”查尔斯并不觉得他有理,反倒更加唾弃指责他,“那根本轮不到你来裁决,你只不过是个不懂人之艰辛的禽兽,你连人渣都称不上。”
“我不懂人之艰辛?”泽维尔怪味又愠怒地狠瞅他,“我错难道你就对了?我不过是想要拯救我最重要的人使他恢复原样,年轻人,这个世界从来没有绝对的错与对,人之艰辛到底是什么你真的知道?!”情绪异常激动的泽维尔体内的能力开始暴走。
“你休想打垮我,休想打垮我们!”查尔斯马上对其进行意念抵御。
两人之间的对抗继而升级,泽维尔和查尔斯的思想碰撞在一块,泽维尔摁着查尔斯的脑袋,一股宛如激流般不可抵挡的记忆洪流涌入查尔斯的大脑,“滚开” 查尔斯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他企图将泽维尔赶出去,但对方的精神阻力太大,一时间缓冲不过来。
“我不想要你的狗屁记忆,从我脑子里滚蛋。”查尔斯骂道。
“那由不得你,正如很多事情也由不得我一样,你丫根本不懂什么叫做人之艰辛。”泽维尔大声回道。
查尔斯接收到了一段不属于自己的回忆。
***
1939年9月1日
随着二战在欧洲蔓延,纳粹对犹太人的迫害晋升到一个新的阶级,盖世太保在德国境内大规模开展逮捕和屠杀行动,身为军医的我从法兰克福被调遣到波兰南部。据说纳粹党卫军即将在这里动土建造一座规模庞大的实验研究地,我知道上头将要派我去执行什么样的任务,可别问我到底犹太人到底犯下了什么滔天罪行,战争的开打不也一样毋须任何理由?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1942年2月1日
从1940年6月14日那天起,奥斯维辛集中营落成每天都会被送进一批又一批犹太囚徒,我们每天都会从他们之中随即抽取几百人,然后对其进行各种人体试验,后来实验的项目不断增加,我们需要的囚犯也随之调增,曾经试过最高峰的时候一天有六千名囚犯在这里被施以各种刑决。每天这里总会上演各种分离戏码以及悲惨事件,对此我早已经司空见惯,每个人都有他们自己要面对的命运,我又不是万能的上帝,我只需做好我自己的本分,而我的本分就是对这些试验品进行研究,是的,每天变着不同的花样。毒气室的齐克隆B实验;在无麻醉的状态下对囚犯进行疼痛忍耐点测试,记录死亡者的脑波数据;把双胞胎婴儿放入零下几十度的冰箱或者烤箱,看看谁先死去,或者两个同时死,美其名曰研究双生子的心电感应;反正诸如此类吧。
大部分德国人并不知道我们这项‘科学实验’,哦,就连住在奥斯维辛集中营的当地居民也一样,他们还以为这里是制造香肠的食品工厂罢。
1942年2月10日
要说今天跟往常有什么不一样的话,应该要数那个男子,他是前不久被带入这里的一批新实验品,而我却直到今天才留意到他的存在。从名单上我得知那个男子名叫马克思,今年二十五岁,跟我同年,之所以对他有所关注,那是因为他给我的第一印象,怎么说呢?那些被带到集中营里的犹太人不是傻瓜,他们都知道纳粹将他们带来此处目的为何,恐惧、惊慌、不安,几乎每一个人脸上都呈现出这种表情,但我从未在马克思脸上察觉过丝毫不安,恰恰相反,他有着其他同胞们没有的冷静和坚定,身处在这种死亡营的他简直就像在自家后院般闲庭信步淡定自若,我时常看见独自一人对着一面墙壁思考许久,最后露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讪笑。难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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