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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也察覺到自己最近總使絆子的行為有些過分,到時候他們感情若是真出了什麼問題,哭的還是他的寶貝孫女,於是沒多說什麼,立刻同意。
但在準備掛電話前,紀行雲沒忍住,又習慣性地叮囑了句:「別玩太晚,早點讓楚謹行送你回來。」
才二十歲出頭的小姑娘,戀愛也就罷了,早婚是絕對不行的!
早點回去這點可能並不是太好實現,紀奕咬唇想了想,把顧言妄的事解釋了一遍,然後說:「不是只有我和楚先生,有好幾個朋友一起玩。」
電話那邊安靜了一小會兒,老爺子似乎還想說點什麼,但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低低「哦」了一聲,就把電話給掛了。
紀奕笑彎了眼,開心的在心裡小小的比了個耶,然後收起手機,走回嚴遲面前說:「我先去找楚先生了,晚點再和他過去。」
嚴遲點點頭,搞怪地做了個請的手勢。
等人走後,嚴遲戳了戳夏姚的肩膀,一臉得意的邀功,卻邀了個寂寞。
他偏頭看去,就見夏姚正呆呆的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嘿!」嚴遲伸手在夏姚面前晃了晃,「想啥呢?」
夏姚回神,嫌棄的拍開了嚴遲的手,「在想你怎麼不說疊詞了。」
嚴遲抿抿唇,用手指嬌羞戳戳夏姚,說:「在想啥啥呢?」
夏姚聽了一陣雞皮疙瘩,後退了半步。
嚴遲沒忍住哈哈笑,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他又問:「夏姚姚,你說都這麼久了,紀小奕為什麼還叫我行哥楚先生,不覺得聽著生疏嗎?」
夏姚更加嫌棄了,她撇了下嘴,說:「你沒事別瞎說疊字,多看書,先生又不止一個含義,早期老師被稱做先生以示尊敬,妻子也會叫丈夫先生,哪裡生疏了?」
嚴遲摸摸下巴,一副似懂非懂的樣子。
夏姚往前走了兩步,又頓住了腳步,回頭問:「顧先生今年元旦是怎麼過的?」
「我工作不能請假,行哥有事,顧古板一個人過的。」嚴遲跟上夏姚,好奇追問:「你怎麼也開始叫先生了?」
夏姚微微一愣,正想回答,嚴遲突然睜大了眼,一臉震驚:「嘶!」
夏姚不知道他在嘶什麼,翻了個白眼走了,「走,去買菜!」
人和人的差別很大,如果紀小奕在,只會懷疑她是不是對顧言妄有意思。
但這個倔強認為疊詞就是軟萌可愛的直男嚴遲決不會這麼想。
嚴遲只會以為自己想要拜顧言妄為師。
所以夏姚一點想問的欲望都沒有。
……
冬日裡晝短夜長,夜晚很快降臨。
路燈昏黃,紀奕踩著暮色,牽著楚謹行的手循著青石板拾級而上。
小雪花在風凌亂的飄著,薄薄的白色覆在無人踏過的石板上,一腳踩上,紀奕能聽到細微的嘎吱響。
越聽,她越開心。
就像小時候舉著小花傘踩水坑一樣。
雪下融水化了冰,有些滑,怕紀奕摔,楚謹行一手撐著傘,另一隻手牽她牽得很緊。
紀奕很喜歡北街。
彎彎繞繞的老胡同安安靜靜,總給她一種全世界只有她和楚謹行兩個人的錯覺。
這種錯覺在冬日裡浪漫得不行,甚至把寒冷都驅散。
又歡快的踩了幾腳,紀奕晃了晃楚謹行的手,仰起頭,閒聊似的說:「小時候,帝都經常下雪,很大的雪。」
說著她用手比了比,「大概這麼高,到我膝蓋,若是鞋子綁得松,一腳下去,鞋子就拔不出來了。」
那時她矮矮小小,摔進雪裡就會被淹沒,他爺爺只好天天抱著她送她去上學。
後來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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