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1/5页)
往窗外看去,县尉为首,身后跟着两人,风尘仆仆的从大堂院里疾走而过。
我不由站了起来。李达与张蓉也走到窗边观望。
她们走到大堂下止了步子,县尉一人步履匆匆去了后方的中和堂。
站在大堂下的两人穿着公服,都是衙役。怎么才回来这几人,她们找到孙娉了么?
仪门外隐隐有呵斥声。
我心中一动,问到:“以前捉拿人犯后是否都在仪门候着?”
李达看了我一眼,点头道:“人犯在仪门外,先由捕快禀告大人。若不立即提审,衙役会将人犯带去牢里。”
须臾,县尉回到月台,两名等候的衙役疾行出大堂院,大堂的衙役很快到位。
李达说:“大人是要开堂审了。”她离了窗边,迅速准备用具。
一名衙役来刑房传话,收拾好用具的李达随之一道上了月台。
堂鼓擂响,“咚咚”,一声声敲在心上。我的心跳得飞快,一鼓作气跑上月台,站在擂鼓的衙役身旁。
人犯孙娉被压上月台。她带着枷锁,垂着头跪在月台上,头发未束,凌乱的垂在身前。
衙役以杖击地,拖长声音喊“升——堂——”。
陈子敬入了公堂,声响都停止。身上的玄色深衣,衬得他今日格外清冷。
陈子敬拿起惊堂木,拍在公案上:“带疑犯。”
衙役压着孙娉进了大堂,孙娉在大堂正中跪下。
陈子敬说:“堂下何人?”
孙娉跪着,身子在枷锁下几乎缩成一团:“回大人,草民孙娉,青城县人。”
衙役将孙娉的文牒交予李达,李达前后看过,交给陈子敬。
孙娉是她的真名,身份不是捏造。
陈子敬问:“四天前你在何处?”
孙娉说:“草民,草民四天前坐船回家,途径平春县。”
陈子敬看着她,问道:“你在平春县停留多久,做了些什么?”
一阵穿堂风过,孙娉打了个冷战,发丝在身前飘荡:“我,不,草民就在河边做了休整,晚上起程回家去了。”
穿堂风,寒气凌冽,吹得站在栅栏边的我也缩起脖子。
陈子敬淡然依旧,继续问:“四天前的晚上没有月亮,多数船家停航不行。你回家路程不过一日,为何白天不开船,反倒夜班无月时起程?”
孙娉支支吾吾:“这…草民,草民…”孙娉半天没能想出个合适的理由。她牵强的说:“草民忽然想家,就回去了。”
陈子敬说:“你没去赴约就走了?”
孙娉呆了一下,回道:“没去。”又慌忙说,“草民没和谁有约。”
陈子敬语气稍重:“你是没有去还是没有约?”
孙娉说:“没有。”
陈子敬手指习惯性的轻敲扶手:“你常来平春县?”
孙娉答:“回大人,草民是因照看家中生意才经过此处。”
陈子敬问:“你到平春县时常泊船于码头向北百步之处?”
孙娉咽了咽口水:“是的。“
陈子敬问:“你可认识一个叫傅辰的男子。”
孙娉不自觉的动了动:“不认识。”
陈子敬说:“有人见你们二人交谈过。”
孙娉说:“或许曾向他问过路,我不记得了。”
陈子敬说:“那傅辰就离你泊船处不过百步,四天前你还与他说过话,你再想想,果真没印象么?”
孙娉说:“回大人,不记得了。”
陈子敬秀美的眉微挑:“你既是想家,为何自平春县返家,未在家中待一时半刻,反而一直在乡下别庄?”
孙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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