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部分 (第1/5页)

她微微一笑,右脚脱掉一只高跟鞋,用脚尖磨蹭着男人的身体,幽幽的说,

我要这片土地上所有的人,都经历与我同样的痛苦,我要让鲜血染红这里的每一寸土地,我要所有人都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我还要控制所有人的灵魂,让1967年湖南道县的大屠杀再次重演,你能办的到么?

问话的人听着她的话,看着她美丽的高冷的容颜,和洁白小巧的脚腕,这个充满了诱惑的女人,让人浑身冒着冷汗,不寒而栗。

此时此刻,在安德烈的私人会所办公室里,她穿着一系黑色的坦背长裙,冷艳的黑色高跟鞋,鲜红如血的嘴唇,瀑布般的黑发垂过双肩,她坐在沙发上翘着腿,指尖夹着一根白色的女士香烟,哪还有一丝的当年追在沈傲屁股后面的林家女孩儿之感?

安德烈看她一眼,笑着说道,“你真漂亮!”

许梦涵淡笑说道,“一副被不同的化学燃料涂抹后的肮脏皮囊!”

“事情进展怎么样了?”

“我们通过肮脏的肉体释放罪恶的欲望,将撒旦降临的阶梯,直接插入到每一个贪婪的人类的心脏。让邪恶的种子,寄生在他们的新房,最后长成婆门琐夜娜修罗之花,人性本来就是丑陋和残忍的,它需要点燃和激发,看看他们在露出真实的本性后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情,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安德烈问道,“你从天照神宫又加入撒旦教,就是为了制造人类的阴暗面吗?”

许梦涵说道,“不,我是为了让他们脱掉虚伪的面具,激发出他们的本性,不是制造,是还原。”

“为了什么?”

“复仇!有些滴着鲜血的历史,不会因为屠杀而被掩盖,更不会因为无知而愚昧的时代而掩埋,所有的拨漏人皮显现出丑恶心灵的人,都应该得到报应,仇恨不会因为时间而暗埋,即使当年犯罪的人以死亡躲过一劫,但是还有他们的后代子孙,我要他们在人性的丑恶中永远的沦陷,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许梦涵一边说着,脑海中不禁再次浮现出那些鲜血淋淋的画面…。。

1967年,夏天,湖南道县。

那是暴雨骤来的前夕,沉闷的空气中颤栗着紧张和惶恐。横贯道州盆地的潇水河已失去往日的明净与轻快,不堪重负似地喘息着缓缓向前爬去。

河流上漂浮的不是渔舟,也不是裸露着古铜色皮肤的排客佬,而是一具具浮肿的尸体∶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有的赤裸着,有的仅剩下丝丝缕缕挂在身上;有的被铁丝反绑着双手,有的骨骼折裂,肢体残缺,饥饿的鱼群已把他们曾经生动的脸啃得乱七八糟。河面浮动着一层暗红色的油腻。

河水流经县城道江镇。寇公楼旁,当年北宋贤相寇准曾经吟咏“野水无人渡,孤舟竟日横”诗句的古城墙头,一群孩子竞相点数着河面的尸体,比试眼力。

突然,他们看见一具女尸漂过来,怀里还紧紧抱着个尺来长的婴儿……

在岸边观看的孩子们“轰”地一声吓散了。

县城周边的各个村落的院墙上,到处是“斩尽杀绝黑四类,永保江山万代红”的囗号,到处是“贫下中农最高法院”的杀人布告,整个道县以及周边地区完全处于红色恐怖之中。

在城郊乡下,村囗渡头,一切行人过往的地方,岗哨密布。荷枪实弹或扛着土制武器的民兵,日夜盘查。稍有动静,他们便攥紧大刀或拉动枪栓,喝问∶“干什么的?”“什么成份?”于是查看路条、搜身、盘问,稍有嫌疑便捆起刑讯。

这里的一切外界消息往来,被封锁的水泄不通,各个自然村、生产大队、人民公社都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一个他们认为伟大的事业,杀人,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屠杀!

一个思想被错误的理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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