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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大褂里穿了一件墨綠色的上衣襯著一件黑色打底和黑混綠色格紋長褲。
總體來說,若是此人不在這法醫辦公室里,而是遊走在夜店裡,到像足了一個浪蕩公子的模樣,應是十分會挑逗各類型的女孩兒,俗稱「海王。」
二人互相眨了眨眼,彼此笑著打量了半天。
「我四月份的。」葉朔非常認真說了一句,好象今天還非要分個輩分不可。
「那您還是老大哥,我十一月。」冼雋更傾向於自己是小一輩,畢竟被葉朔這樣的老相叫作哥,未免顯得自己都老氣些。
「哈哈哈 」雙方一陣大笑,至此確認下關係。
額 白易尷尬的看著這一場毫無營養的對話,兩個快三十歲的老男人在那暗暗較個什麼勁,他嘟抿著嘴,搖著頭表示理解不能。
「我說冼法醫,你這一大早就吃滷煮,口味夠重的啊。」葉朔望著那碗依然冒著熱乎氣兒的褐色與綠色交雜的東西,竟下意識地吞了吞口水。他今早走得急,早飯還未來得及吃。
「葉隊長,來點,來點。」冼雋趕緊拿起一個小碗給葉朔勻了一些過去,又將多餘的一份兒燒餅一併遞了過去。
葉朔也不客氣,接過碗站著就開吃,不過嘴也沒閒著:「對了,冼法醫,想麻煩問一下今早是不是有具被害人屍體,叫梁尚剛的被送過來了?」
「對對,說起今天這碗滷煮還跟他有關係。」看著葉朔一臉好奇的樣子,冼雋接著說:「我有個小習慣,但凡當天解刨了一具哪方面受傷的屍體,我便要吃一口跟它相關的事食物。」說著話,又扒拉了一口大腸。「比如,肝臟受損,我就點一份兒熘肝尖。要是腎部損傷,就來個爆炒腰花。最好的就是腦袋出問題的,晚上就可以去火鍋店點個腦花吃吃。」說著話,冼雋還不忘舔了舔嘴。
「以毒攻毒唄?」葉朔笑呵呵的問道,覺得這個冼雋人挺有意思。
「沒錯!這是我入法醫實習開始就養成的習慣。你看今早送來這個姓梁的被害人就是腹部受傷,正好適合來一碗滷煮配上。」冼雋點點頭,心裡卻是高興,難得有人懂他。
要知道為啥整個辦公室都沒人了,除了下夜班回家的和正在出現場的,剩下都以各種藉口出去了。就是看不下去他在驗屍房隔壁吃滷煮還能吃得這般酣暢淋漓。就算都是干檢驗屍體的活兒,也不至於對自己下此狠手,玩的這麼刺激。
「那我能去看看死者嗎?」葉朔往隔壁不遠處的驗屍房方向望了望,隔著玻璃隱約得見一副軀體正赤/裸的躺在一個冰涼梆硬的鋼板子上。
「你 見過死屍嗎?」冼雋質疑的問道,不是說幹了警察就一定見過屍體。只能說刑警見到的機率比較大。
可聽說這個葉朔是剛調過來的,以前從沒當過警察。
眼見葉朔沒回答,冼雋繼續說道:「我勸你還是算了,我這餓的急還沒來得及將切口縫合,現在那肚子敞開著,裡面的腸子雖然顏色不同,但是浸泡在血水裡就跟這滷煮差不多。」
此話一出,葉朔只聽得耳後有人發出一陣「呃 」他回頭一看,一直在那默不出聲的白易開始乾嘔了起來。
葉朔一腳將身邊的垃圾桶踢了過去,正好滑到白易面前。
本來就聽到什麼熘肝尖和腦花之類的詞出現,白易已經開始泛噁心了,這會兒又聽見屍體跟滷煮似的,白易實在忍不住了,伴隨著「哇」的一聲,剛才那鹼水麵包是一點沒浪費,全都吐在了桶里。
現在他總算明白葉隊剛剛在門口的笑是什麼意思了。
冼雋暗暗噗嗤一樂,沒人發現他是在開玩笑。
哪能真的為了吃口飯,就褻瀆了死者,讓他四敞大開的晾著。
「快快,趕緊抱著出去,我們這正吃飯呢!」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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