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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第一次進局子的人都犯這毛病,不管犯沒犯事,膽小的準會嚇得驚慌失措,這是再常見不過的事兒。
將盛滿水的一次性紙杯遞到嫌疑人面前,李運走回到電腦前,希望嫌疑人平靜後可以開始記錄。
然而事與願違,嫌疑人不僅沒有喝水更是巴掌一掃,直接將杯子掀翻在地。
「鄭添,我希望你能積極配合警方調查,不要做無謂的抵抗,這對你沒有好處。」
趙文書彎腰撿起了水杯,又給這個叫做鄭添的嫌疑人重新倒了一杯。用十分犀利的眼神盯著對方,重複道:「姓名。」聲音比先前要低沉許多,這種語調顯然會給人帶來一種莫明的壓迫感。
這一次鄭添很乖,並沒有打翻水杯,而是拿起來喝了一口,貌似情緒平復少許。
望著趙文書的眼睛,說不上來說恐懼還是什麼其他的,只是仰著頭嘴巴半開半合的:「恩恩,啊啊」卻始終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李運起身來到趙文書身邊,小聲在他耳邊嘀咕:「這小子是不是打算用精神疾病來做掩護啊?」
「哪那麼容易,以為裝裝精神病就能逃脫刑事責任,那是電視看多咯。」趙文書冷哼了一聲,這種貨他見多了,真以為警察都是吃乾飯的?
李運多少讀過刑法:
【精神病人在不能辨認或不能控制自己行為的時候造成危害結果,經法定程序鑑定確認後是完全無刑事責任能力者,不負刑事責任。而間歇性精神病人在精神正常的時候犯罪,應當負刑事責任。另,尚未完全喪失辨認或者控制自己行為能力的精神病人犯罪的,也應當負刑事責任,這種情況有時候可以從輕或者減輕處罰。】
想要藉此來逃罪的人比比皆是,屢試不爽,最後都會被無情戳破,不得不認罪伏法。
「可 」李運瞥眼看了一下鄭添,又覺得這小子精神狀態確實有點怪,就是說不上哪怪。
「你這樣一直保持沉默可不是明智之舉,要知道沒有證據我們是不會隨意抓人的。」趙文書用指節敲了敲鄭添面前的桌板,讓他清醒清醒。
「證據是什麼?」審訊室隔壁的監控室里有兩個男人站立在角落處。
白易上身挺得筆直,兩手輕握於下腹部,雙腿併攏,兩腳稍分開,看起來十分莊重,實際有點拘謹。
另一個自然是葉朔。他與白易完全相反,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慵懶的痞氣,半倚在牆角處,此刻仿佛是長在了那面牆上一般。
開口問話的人正是後者,一個被人暗地裡喚做老油子的五隊隊長。
坐在監控屏幕前的另外兩名警察與審訊室里的那二位同是一隊三探組的組員。
兩人對視數秒,其中一個靠近玻璃的男人開口回道:「我們調取了公園周圍的監控,雖然只有兩個入口才有,但是其中一個入口清晰的拍到了犯罪嫌疑人尾隨死者進去的畫面。」
站在牆角的白易,眉骨微微調高,弱弱地問了一句:「尾隨?」
「沒錯,我們按時間往前推算,將附近的錄像也都調了出來。發現這個鄭添至少跟了死者三條街,絕非偶然。而且我們在現場勘查到半副腳印,正在等技術部門鑑定,聽說法醫那邊在死者的指甲里也提取到一些毛髮。」說話的人停了停,繼續說道:「而且這小子見到我們來,二話沒說就要逃跑,不是心虛是什麼。他隨身背的包里還搜出了一桿甩棍,正常人怎麼會帶著這個。」
葉朔雙臂環繞,指尖若有似無地敲打著胳膊,怪不得那鄭添頭上貼了塊創口貼,肯定是追捕過程中碰傷的。
這幫刑警的飛撲的能力,葉朔可是見過,他上次差點在刑偵隊門口被這群人「壓斷了氣」,此時想想記憶猶新啊。
而提起法醫,葉朔不免要嘖一聲,這小冼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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