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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永远湿润如水的人,眼神里也露出些期待的快意,更何况像罗铮那样性急的,早在听到赵婕妤三个字时,就冲罗铭重重的“呸”了一声。
罗铭在所有人的注视中轻轻放下手里的酒杯,他没有半点慌张,甚至于还想对那个想算计他的人说一声:来得好!
罗铭早想就赵婕妤这件事好好说道说道了,就算过去的太子是个千不好万不好的混蛋,但是辱淫庶母这样的罪过,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被人污陷的。
对不起了,太子不背这口黑锅!我罗铭更不会背!
罗铭向后摆了摆手,燕君虞立刻退了下去,流烟不安地看了罗铭一眼,咬了咬牙,也飞快的跑下去做他们早就安排好的事。坐在罗铭对面的蒋念白,甚至还忙里偷闲的跟罗铭挤了挤眼睛,那意思是:看好戏吧!
罗铭笑了笑,又执起壶来满上一杯酒,送到口边呷着,看皇后要怎么演这场戏。
倒不是罗铭他们早就知道了今天要出这样的事,才有所准备。而是因为赵婕妤这件事,是罗铭回朝堂后的第一块绊脚石,一定会有人借此发难。他们早在还没有去见马士詹之前,就开始着手调查、分析了此事,因此才算是胸有成竹。
罗铭在没有遇到蒋念白之前,就听流烟说起过这事,去年的九月重阳,宫里办宫宴,太子在喝了几杯酒后,精神就有些恍惚,当时流烟只以为太子是喝醉了,就想带他去偏殿休息。太子那天的脾气格外暴躁,一把推开了流烟,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流烟知道太子的脾气,不敢跟得太近,只在离他二十几步的地方远远的跟着。
太子那日好像热得厉害,边走边脱外面穿的长袍,罩衣,流烟一边蹲下身子拣衣服,一边跟着太子乱走。亲眼看见一个女子突然衣衫不整的从宣政殿里跑了出来,一头扎进了太子怀里。太子似乎挣扎了一下,跟着就和那女子进了宣政殿,但绝不是太子强拽那女子进去的。
流烟说因为当时有花树挡着,他也不敢确认,但事后想起来,那女子的神情动作,分明就是挑逗,一点也没害怕或想反抗的样子,反而一副欲语还羞的娇媚。
流烟也是未经人事,没和女子做过,所经过见过的*,都是看着太子折磨男人,自然也分不清那动作、表情是不是勾引。只是在隔了许久之后,才觉得总是哪里不对劲。
太子和赵婕妤前脚刚进了宣政殿,赵婕妤就大声喊叫起来,说来也巧,那日正好有一队禁卫正在巡查,路过时听见动静赶了过来,就看见太子上身赤/裸,已经昏死,而赵婕妤衣衫零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禁卫们不敢隐瞒,直接报给天庆帝。天庆帝到宣政殿里一看,当时连问都没问,直接气得撅了过去,众人一顿手忙脚乱,救醒了罗平。罗平醒后哭成了泪人,连说,“孽障!”下旨拟招,即刻废了太子之位,将他赶出了皇城。
第25章 清白
整件事都太巧了点,摆明了是个设计好的圈套,还是个不甚高明的圈套。也怪过去的太子名声实在太差,只是被人简简单单地布了个局,局外人看见连怀疑都没有,就直接认定是太子欲行不轨。
皇后在听到小亭说到赵婕妤时,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她故意向罗铭那里看了一眼,才问道:“赵婕妤怎么会去跳湖的?”
这明摆着是明知故问,罗铭不用听小亭的回答,都能猜到她要说什么,无非是赵婕妤因为不堪受辱,几次想寻短见,都是她机智勇敢,才给拦了下来。
果然,小亭马上答道:“婕妤娘娘自从被皇上关进冷宫里,就整日以泪洗面,茶饭不思,精神也越发不好了,前些日子,她听说……”
小亭看了罗铭一眼,又说道:“她听说二皇子回宫了,吓得整个人都疯了似的,又是上吊又是用刀抹脖子的,幸亏我发现的及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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