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1/4页)
安师父,也有喊她师祖的,转头见蒹葭还在原来那里坐着,似乎无动于衷。静安瞥了一眼蒹葭,有个看似资历高的女弟子过去把蒹葭领了过来,蒹葭颇为不情愿的走过来垂目站着,也不理静安。静安皱了皱眉,问道:“尊上,能否告知到底发生了何事?”“让小骨告诉你们吧。”于是花千骨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叙述了出来,略去了她和幽若受伤的事,越听静安眉头皱的越紧,等到全部听完她眼神突然变得异常严厉:“葭儿,你可知罪?!”鼓足了勇气,蒹葭突然大声说:“蒹葭早已与你恩断义绝了,你管不着我。”静安气的身子微微发抖,其余弟子们也很吃惊,小声的“师姐”“师妹”的叫着。
静安见白子画疑惑的看着自己,缓缓说道:“尊上,葭儿是我六十多年前收的入室弟子,她那时十四岁。因她自身有缺陷,我很少让她参与各种集会,只想让她跟我潜心修道,她一直性格乖僻,与众弟子相处并不融洽。更因一年多前,她弟弟过世情绪一度异常消沉,后来发生了她偷偷剃门内女弟子头发的事情,我查出是她之后异常生气,给了她重罚,杖责一百加面壁一年。谁知道,她面壁一年后不仅不知悔改,还怪我罚她太狠,出来后就要跟我恩断义绝,把我赠她的剑还了回来就自己跑了。我和弟子们一路追寻她的踪迹到了定州,昨日夜间青燕剑突然自己出鞘飞了出去,我猜想她可能就在附近不远了,今早分头寻找找到了这里。”
花千骨在那里看着其他弟子们,心里也有点嘀咕:“看着这静安大师的神情像是十分关心蒹葭,因为她偷跑出来竟带了这么多人出来寻她,而且听她叫其他弟子都是直呼其名,只有这个蒹葭她叫的是更亲昵的‘葭儿’,看其他弟子全都是门中统一佩剑,而蒹葭却是静安大师随身配剑相赠,看来真如师父说的,她们之间关系不一般,可是,因为剃别人头发就杖责一百加面壁一年,这个惩罚确实是太狠了些,这是为什么呢?”
白子画似乎也有疑问,开口道:“静安大师,你当初为何收蒹葭为徒?”静安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不安,她马上垂下眼帘缓缓说道:“蒹葭的家就在太白山山脚下的镇子里,那次是我偶尔路过,正好看到了她被同镇的孩子欺负,起了恻隐之心,加之她资质还行就和她娘说了带到了太白。”白子画又看了看蒹葭,他昨天已经看过她与花千骨交手,也看出了她的功力,她除了身法非常灵活外,其他方面真的不像已经修炼了六十多年的水平,怎么可能算是资质还行?他知道静安有所隐瞒,却也不便多说什么。
静安站起身:“这次有劳尊上费心了,罪徒我会带回去一定好好管教,严加惩处。”花千骨小声说:“也许有办法可以治好蒹葭姐姐的病呢。”但是似乎没有人理会她。白子画伸手解开了封闭蒹葭仙力的穴道,自墟鼎里拿出青燕剑交给了静安,谁知蒹葭突然往后一跳,冷冷的道:“我不跟她走,我已不是她的徒弟。所谓师徒无非是一场交易而已,我给她端茶倒水,洗衣做饭打扫卫生,她教我法术武功。现在我已经终止了这场交易,就象在市场上买完东西两不相欠,我们不再有任何瓜葛。”静安闭着眼睛皱着眉头,面上有痛苦之色。
资历比较高的师姐芷柔怒道:“蒹葭师妹,你怎么能说出这么冷酷无情的话?你真的连一点感情也没有么?师父待我们恩重如山,她待你一向是最好最照顾的——”蒹葭没有睫毛的眼睛突然瞪大,眼神变得狠厉起来:“最好的?!笑话啊。她从来都是待我最差的,你们入门两三个月就可以学基本调息的功法,而我呢——入门两年之后才开始学;小伏魔功你们学习了几本内功心法后一年就陆续学了,我又是三年之久才学;平时你们练功练剑,甚至聊天打闹,我在干什么?我在干活!一担担挑水,不仅要过独木桥,还要走桩,一旦水洒了或者摔下来还要去重新挑,每天一百担你们谁做过?所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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