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2/5页)

要冬贵回来,就绝对能见到我。”

丘比的尾巴尖磨蹭着泽越止脸颊上的红痕。

“但是啊,人类不是对习以为常的事情常常忽略吗?”

那是泽越止偷懒的睡在什么地方时,不知怎得压到的痕迹。

泽越止抓住了丘比的尾巴,把玩着那点尾巴尖。

“所以,不是有那么一个真理吗?”

泽越止笑眯眯的看着丘比。

“——活人是争不过死人的。”

丘比看着泽越止脸上的笑容,若是它拥有人类的感情的话,一定会为泽越止那脸上的笑意而骇然失措,可惜它却是“宇宙观测者”它们一整个种族——

从出生到死亡都不理解“感情”这个词所指代的东西。

止夫人很快就又怀孕了。

和贵对于自己将会成为兄长的身份感到厌恶。

他不期望在和兄长分享了母亲后,还要和一个尚在母亲肚子里的弟弟——或者妹妹,分享自己的母亲。

但是——

止夫人却抱着和贵,开心的说:“和贵要成为哥哥啦。”

笑得那么温柔、比阳光还温暖的母亲这么说了——

他也只能扭头答应了。

和贵也去问过国贵——当初自己出生时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然后国贵回答。

“可以多一个人照顾妈妈了。”

此时的和贵并不明白兄长所说的话。

不用等上几年,他就明白了。

为了配合明治维新之后所提倡的学校教育,在清涧寺家的长子入学就读后没几年,和贵也去了学校。

他很快就明白自己兄长从来没有带进家来的事实。

时常不在家中,往往每日都是在菊子阿姨口中“不知所踪”作为去向注解的父亲——清涧寺冬贵——的名声究竟有多差。

在对父亲的失望后,和贵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母亲的身上。

越是和反面教材的冬贵做对比,就越是衬托出母亲的洁白无辜。

当道贵出生后没几日,国贵正与和贵两人在花园里为母亲挑选今日的新鲜花束时,听到了草丛里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和贵向着声音走去,国贵追着和贵而去,结果就是——他们两人见到了冲击性十足的一幕。

丘比看了一眼面前的画面,一甩尾巴,跑回去找了泽越止。

——它作为世上最强的密探,只要是想知道的,就没有隐瞒的可能。

“哦,原来如此。冬贵那家伙和伏见在花园里野合,结果被国贵与和贵看见了。”

泽越止对于这种三观尽碎的事情,保持着“也就是这样子啊”的冷淡态度。

丘比想说什么,却又没有开口。

它看着泽越止抱着道贵,笑得一脸温和的说:“快点长大啊。”

连必要的剧情都入手了,泽越止觉得她已经见到了路线的结局。

——在道贵三岁的时候,清涧寺止又被确诊了怀孕。

夏米埃尔已经真得成了家里的钢琴老师。清涧寺家的后代,每一个人都有跟着他学钢琴这门西洋人的高雅艺术。

伏见义康的打算落了空,而夏米埃尔最初因为冬贵的相貌而惊艳目光,在时光的流转下,却更倾向于了“泽越止”。

被伏见义康连名字都想要抹去的“夫人”,却接二连三的和清涧寺冬贵生出了孩子。

这明明是伏见义康所期望的事情,这也是冬贵在他的安排下娶了泽越止的唯一理由。

为了延续冬贵的血脉,所以必须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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