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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他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因为他朝廷的差事牵扯其中,难道得罪了太子的人,又或者是回纥兵?

毫无头绪的洪荒想起了贤之临走时交代的一句话:从宗伯查起。自己寻着这句话找来了岐王府,过去数日却没有闻得什么异动,难道贤之知道些什么?

于是书信一封飞鸽传书。

多日后,贤之在梁州城内收到了京师的信,携着信和一行人一路赶往兴州去过冬。贤之一路上都在纠结信的内容,他也大致明白其中的因果,但就是下不了定论,毕竟很多事之前哥哥并未交待自己,如今也只能是摸索前进。

没出半月,就抵达了兴州,大家计划的是出了三月再动身,毕竟兵荒马乱的,更主要的是匿冥的状况不是很好,于是便在兴州买了一个宽敞的宅子。

这钱是鹤引出的,他分号的伙计早就给他们三人备了足够的银两,老佛爷是想租,鹤引只说自己早就有在外地置办宅院的想法,这次就当借给诸位住了,不必言谢,贤之也就没再推辞。

“佛爷,你去把这钱给他们三人分一分,路途艰辛,更不能委屈了人家。”贤之把钱交给了佛爷。

“好,我这就去。”

宅子内,两位郎君正对着一幅画谈论这什么,老佛爷笑意盈盈地过去将来意说明,纵使百般说辞人二人终是未收。

江湖豪杰多半借义行走天下,老佛爷见真如此,便下定决心一路好生招呼,万不可亏待了三人。

拾捌:贤之占卜 魏父遗作

贤之依旧是不放心京师那边,这日他打发了各位,把自己关在房内,预备用哥哥教授的堪舆之术算算他的处境。

这事儿他衡量了多日,一直未敢动手,就是怕结果不如人意,那还不如这么糊涂地寻着,也还有个念想。但如今信中此番说辞,他不得不试上一试,也好给洪荒一个信号。

卦象让他不禁一喜,直奔厅堂,“佛爷,佛爷来一下!佛爷呢?”他望着整理画卷的鹿游园。

“在后院呢!”

贤之转而走向后院。

“什么事,如此激动,莫不是匿冥醒了?”佛爷也走向贤之。

“屋内一叙。”二人便进了书房,关了房门,生怕惊动了他人。“哥哥还活着。”

“什么,洪荒来信了?”老佛爷从坐榻上几乎起身。

“信出发那日便来了,我怕走漏风声没有声张,是不敢保证这暗处有没有陷害哥哥那群人的耳目。”

“信中怎么讲?”佛爷催促。

“说那袁淳厚在抓宗伯,洪荒现居岐王府,跟宗伯一处。”

“袁淳厚要抓宗伯,这又是为何?”老佛爷想听听贤之的看法。

“这就不得而知了,我今早一卦,哥哥着实还在世。”

“魏卜还活着,我们也就松了口气,但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你务必让洪荒找到他的下落,我怕他身处险境,凶多吉少呀!”老佛爷娓娓道来。

“我以为宗伯定是瞒天过海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诡计。”贤之义正言辞。

“贤之!不可这般无理,再怎么他也还是你的长辈,如今人各有难处,你也不要气急。”

贤之并未回应,只是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查出个水落石出,如今毫无头绪,却不必多言,当天便回信京师,说了推算出魏卜在世等一些细节,还让洪荒好好跟踪宗伯。

厢房内,鹤引随鹿游园一并查看字画书记,不时谈论着作画之人,正巧老佛爷从书房出来路过此间。

“这可是当朝大画家吴道玄之笔呀!”鹿游园啧啧称道。“没想到这房子的主人还是儒商,买了这座宅子,还送了我们这些墨宝。”

“想必是人都有走窄之际,筹资避难罢了,谁还顾得什么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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