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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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薛意浓一回,叹了口气。她要成全皇上,亦要顾虑家中人的感受,两头处,竟都是绝路。叹了一回,又看了会儿书。
丞相府的书房。余丞相正和长子长庚,嫡孙时卿说话,“时卿你饭间频频看皇上是怎么回事?”
丞相府嫡孙余时卿乃是皇后的哥哥,长得十分秀美斯文,正是那一日在徐府门外和薛意浓谈话的那位。
他这次发现薛意浓就是当今的皇上,整个人的口水都是从嘴里挂到碗里的,太吃惊了,皇上竟然是他的妹夫。
余时卿道:“回爷爷的话,孙儿看着皇上面善,到像是上次在徐府门外见到的那位公子。”他说一句,便抬一下眼皮,有些不想让家里人知道他去前宠妃那串场子。
“哪个徐府?”
“就是……还请爷爷饶恕孙儿,孙儿才敢说。”
“卖关子,饶恕你。”
余时卿才敢把上次在徐府门前偶遇薛意浓的事说出来,他这话刚说完了,余丞相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我前脚要废妃,你后脚就去找人家,要是让皇上知道,到好像我这么做,是为了成全你似的,啊呀,不得了……”
余丞相想到其中的牵连,脑袋都开始冒汗了,不断的用袖子擦着额头,在屋里走来走去,同时瞪了余时卿数眼。
当然余丞相想到的绝不止这些,前宠妃被废,是大臣们建议的,皇上也同意了,可是在这之前,皇上宿在锦绣宫,那两人若真发生了点什么,只怕宫里头禁止了,宫外头,怕又是藕断丝连。
根据皇上的种种表现,似乎所有的证据都在指向后者。要是徐疏桐先怀上了孩子,皇上想立为太子也不是不能够,到时候母凭子贵,绕了一圈,又回来了。
皇上该不会跟他们在使迂回战术吧。余丞相直觉事情要糟糕,“但愿皇上席间没有认出你。”眼下也只好指望如此了。
祖孙三人想到后果,均是一层冷汗。痛骂徐疏桐恬不知耻,一个没了男人的寡妇,前宠妃,竟然对小叔子勾勾颤颤,不要脸到了无法形容的地步。
但痛骂于徐疏桐是无关痛痒的。
三人散后,独留余丞相在书房坐着。只是这伙人前脚跟走,就有个嬷嬷正满脸焦色的过来,她十分犹豫,所以一直走来走去,十指捏来捏去,就是拿不定主意。
这人正是余时友眼前的梅嬷嬷。后来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老脸一皱,心一横,豁出去了,要是这事不向余丞相禀报,只怕要出事。
梅嬷嬷前脚进了书房。不远处余长庆正好打这过,他今儿迎皇上时就十分不自在,这会儿饭吃饱,酒喝足,要找媳妇问两个钱花,就见长庚、时卿从书房出来,心道:“老爷子常常偏心长房长孙,难得我就不是儿子不成?梅嬷嬷这会儿找老爷子,莫不是这两人有情况?”
余长庆嘿嘿的笑笑,要是拿住老头子老风流的把柄,不怕以后不为自己说话。余长庆这就折过去偷听了。
书房内,梅嬷嬷正说着薛意浓与余时友说话的那一节,“丞相,您说这事该怎么办?小姐还年轻,皇上的话又不能不听,可若照此下去,小姐只怕……”
余丞相道:“我知道了,容我想想,你先去吧,只是一点,这话再不可同别人说,万一传开了,皇上对时友只怕再也不肯亲近了,而且他们还年轻,不过说的一时的孩子话,将来或有变数也未可知。”
梅嬷嬷去了。余长庆见有人出来,早闪过一边去,心道:“哼,原来是这样,老头子向来把时友当宝贝一样看,动辄以皇后允诺,听这话,皇上到是另有红颜知己,又或者……”余长庆思量自己常在余丞相面前得不着好,这里又要去想别的门路,看把这事如何透露出去,透露给谁最有好处,难免一番谋划。
只说余丞相听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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