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1/5页)
硕爷结识,还谈不上了解,但看硕爷也只不过比犬子大个几岁的年纪,可却是仪表堂堂、满脸正气,年纪轻轻便有一身本事,真是令人欣赏,再者,我与乐老可是熟知的很,想必乐老的兄弟人品与医德是不会差的,如若硕爷不嫌弃我这糟老头子迂腐,我倒是从心里想与硕爷结个交情,硕爷无须计较犬子如何说吧。”
“呵呵呵……怎会,我怎会与一孩童计较。”
既然蒙百万场面话说的那么中听,硕海实在不好再说什么,不论蒙百万是否真的想与自己深交,俗话说多条朋友多条路,少个仇人少堵墙,交上朋友自当是缘分,反之也无所谓,因为他根本就没打算过要与任何有身世背景的人做深接触。
“唉,硕爷一直在问我夫人的病情,其实,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不想说是因为当我每每想到我夫人发病时的惨状,我这心里……痛啊!”
蒙百万痛苦不堪的摇着头,眼望门外的天空,状似回忆,幽幽的道:“我与夫人是姨表亲,夫人小我整十岁,我年少时,家境虽非寒门,却也非富裕之家,表妹相貌如花,温柔可人,丝毫不嫌弃我的家境,十五岁便嫁给了我;
可婚后几年表妹都未能生养,便倾注全部心思服伺我,助我成就了一番大业,可夫人却始终未生一儿半女,便劝我纳妾,当我纳了妾室没多久,我夫人却意想不到的有了冲儿;
她便又尽心的带大冲儿,心思在我身上的自然就少了一半儿,我也续娶了几房妾室,总想在别人身上找到当年表妹与我的那段患难与共的恩爱时光,可却始终未能寻到;
三年前,京城之中来了一个游方和尚,和尚讲经说法很是厉害,而且精通异术,瞧我府邸,说暗藏大凶,家宅迟早会遭大难,于是我给了和尚一笔银子,求他帮忙化解;
和尚在我家中施法三天三夜,最后终于将灾难破解,从那以后,我夫人便潜心修佛,夫人修佛很虔诚,不只吃斋诵经,而且广结善缘;
不瞒硕爷,我虽然家大业大,可却从不奢侈,日子过的算是简朴,可我却依我夫人修行,任由我夫人对寺庙、穷苦人家或多或少的给予施舍;
佛法修为积德行善,夫人潜心修佛是好事,不为自身还为来世,可谁知这一修佛三年时日,家宅不但没得到任何吉事儿,我夫人的身体却每况愈下;
开始时她只是身子虚弱无力,慢慢的食欲下降,身子越发的消瘦,未老却先健忘的很,到后来全身浮肿,手足麻木连知觉都减弱,甚至原本温柔的脾气秉性变得莫名其妙的易怒,最严重的是这一年来,隔三差五的就说全身疼痛难忍,一发起病来,痛的满地打滚;
这期间,我请遍了京城中的名医,说我夫人得什么病的都有,各种药是没少抓,我夫人每日如同埋在药汤里一般,我甚至还特意向一些游方郎中请教过偏方,可病情不但没有治好,反而愈发的严重;
我与夫人都已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再也抗不起如此折腾了,我时常想,如若有人能医好我夫人的病,哪怕让我舍出去一半儿的家业都好,留下一半儿给我那不争气的冲儿就可,可至今却仍旧没人能医治好我的夫人;
每当我夫人犯起病时,我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折磨的不成样子,我这心都揪到一起去了,那是我青梅竹马的表妹,是与我同甘共苦几十载的结发娘子啊!”
蒙百万面色沉重,从怀里掏出汗巾,擦了擦眼角不知不觉中流出的泪,蒙冲此时站在门口,低着头,一言不发。
硕海听了蒙百万将其夫人的病情前因后果一番描述后,淡淡的一笑,不以为然的道:“就是这样吗?呵呵,我还当是什么重病呢!”
蒙百万不解的瞧着硕海,严肃的道:“硕爷,不要拿别人的病痛当作玩笑。”
硕海正了正衣襟,轻挑浓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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