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部分 (第1/5页)
“呵呵……。”硕海瞧着馨兰可爱的神情,实在不想再让她费脑细胞了,缓缓的道:道:“裕亲王府。”
“啊……!”馨兰惊呼,“裕……亲王府……?”
硕海笑着点头,转而又若有。所思的道:“馨兰,这银子你收好,家里不是还有余钱吗,这二百两银子就先暂且别动,估计不久便会派上大用场。”
馨兰一边藏着银子,一边应道:“表。兄安心,咱家的钱哪个不是留着给表兄日后用的,馨兰不会自作主张胡乱使钱的,这么多的银子,馨兰也无处可花呀。”
“不是……。”硕海很想说,选秀之事尚。未解决,日后或许花些银子买通官吏能给他们行个方便,可硕海却没有说出口,他怕提起此事馨兰又会悲伤。
二人吃着饭,馨兰好奇的打听着裕亲王府里的事。情,硕海详细的跟馨兰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馨兰不是别人,而且有些事情他必须让馨兰知道,当然,硕海并未讲出事情与他有何干系,因为他怕馨兰知道柔嘉公主哪天一翻脸就会要了他的脑袋的话,馨兰定会担心的。
寒夜悄然来临之时,硕海与馨兰已经入寝,特制的。双人床上,如同往昔一样,馨兰紧紧的贴着墙壁,背对着硕海,迷蒙的就快入梦,可硕海却心事重重难以入睡。
月光是天空的骄子,白雪是冬天的精灵,一泻千。里的月光映在广阔无垠的白雪上,犹如虚静与空灵的结合,万物在月光和白雪之间格外的清晰、透明,灵魂仿佛静止,又仿佛带着一点点抛开世俗情结的纯粹的忧伤。
硕海迷蒙中仿。佛是在做梦,眼前时而出现柔嘉公主在荒凉古墓上空飘荡,时而出现馨兰坐着轿子被抬走,他拼命的呼唤着馨兰,可馨兰却视而不见。
“馨兰……!馨兰……!”硕海在梦中惊呼着,泪自眼角悄然滑落在枕旁,硕海猛地惊醒,他懵懂的四下张望,借着窗外的月光这才发现馨兰正蜷缩在自己的臂弯里,如同个孩子般安静的睡着。
硕海抬手抹去了眼角的泪,又擦了擦额头渗出的冷汗,半晌才缓过神儿来,他轻轻的给馨兰拉了拉被子,心这才安稳下来,望着自己怀里的馨兰,硕海松了口气,心里无限的满足。
很奇怪,平日里玩笑馨兰都会害羞脸红,夜里同床二人各盖各的被子,床中间的空隙恨不得再躺两个人都够用,可每夜当馨兰睡熟后,总会自然的钻进硕海的怀里,硕海几次从梦中醒来,或是第二日清晨都会发现自己怀里的小鸵鸟,当然,他会故作不知,恐怕馨兰害羞拒绝跟自己同床而眠。
女人是世界上最奇怪的高级动物,明明喜欢却又不敢坦然面对,偏要口是心非、言不由衷,像此时,馨兰能缩在硕海的怀里取暖,那是信任,更是依赖,而最多的是爱,可小妮子没睡时却宁可做壁虎,也不与他接近。
硕海在馨兰微弱的呼吸声中,嘴角慢慢上扬,笑着重又进入了梦乡,这次,是一个美丽的梦……
“馨兰,没几日就过年了,今儿个我不去同仁堂了,咱们去街上逛逛,买点年货回来。”
清早,当暖阳冉冉升起之时,硕海牵着馨兰的手,二人如夫妻一般,兴高采烈的漫步在街上。
从出门的那一刻起,馨兰的小脸上便洋溢着愉悦的微笑,她时而乖巧的跟在硕海身旁,睁着一双大眼睛,左顾右盼的观察着周围街景和来来往往的人们,时而挣拖硕海的手,自顾自的跑向前瞧她所好奇的事物,如同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硕海看着馨兰欢快的模样,也是满脸的笑容,馨兰的质朴和单纯,令硕海毫无压力、轻松无比,硕海甚至怀疑自己有时是在扮演着一个阿玛的角色,不管是夫君还是阿玛,都是馨兰心底的那片天。
街上满是积雪,硕海与馨兰从巾帽胡同朝着前门大街走着,街上热闹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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