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2/5页)

上来,我都低血糖了,颤抖着双手端起饭碗,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就开始囫囵吞枣起来。

看着我的吃相,邢大娘一个劲的笑,一边给我顺着背,一边不住地说,“这姑娘有福相啊,唉,慢点,慢点,别噎着。”

扫荡完之后,我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有些不好意思。因为白仲长和邢村长就没怎么吃,全看我了。为了挽回些颜面,我不得不将他们的注意力从我的身上转移开,我清了清嗓子,“嗯嗯。邢村长,我想你说说事情的原委。”

邢村长听完,看了看白仲长。

白仲长点点头。

他才开口说:“事情那是这么回事,以前我们这个村将米都是分散卖给各地米商,今年的收成有特别好,大伙都想卖个好价钱,今年你爹,也就是炎老爷,来村里说以斗米四钱来收,可是又来了一个洛城的姓陶的大商人,说斗米五钱他全要,我们都和他立了契约,可是这都过了个把月了,人却不见了,也不见来运米。这米可不能等啊,再放下去怕是要发霉。所以我们就去找你爹,你们伙计却说,我们已经将米卖给那个姓陶的,就不能再收了。”他叹了口气,邢大娘心疼的握了握他的手,递给他一杯水,老邢咕嘟咕嘟喝完,接着说:“我们求了几天,店里的伙计才说,要收可以,但是一斗米一钱。这不是要大家伙的命吗?大家伙辛辛苦苦就为了养家户口,可是这也太,太……”

见他说不下去,而我也听明白了个大概,“我明白了,其实,这两边都有错,不过是个先后问题。首先,你们既然已和姓陶的签了契约,就应该履行,但是他既然已经违约在先,你们是可转手他人。而我爹那边,也实不该如此盘剥与你们。”自古米价都是贱则伤农,贵亦伤农。

可他们也不至于因为这样就把我绑来,难不成把我绑架了就能卖个好价钱。而且这些村民也不像是能相处如此办法的人来,难道他们上面有人?

我理清头绪,想看看能不能从邢村长这套出些话来,“可就算这样,你们可以派人去谈,也不至于用把我请来这么个办法吧?”

老邢抬起头来,眼里闪烁着愤愤光,“本来我是想和炎老爷说说,可是我却从你们的一个伙计那听说,那个姓陶的就是你爹派来的,为的就是要压低我们的米价,最后好坐收渔翁之利。我们没了主意,最后才决定绑了你。”

绝不可能,以我这些日子对炎老爹的认识,他绝不可能是欺诈农民血汗钱的人,可这个节骨眼上,我又不能如此说,不然他们以为我一味偏袒我爹,反而会弄巧成拙。而且他还是从我们家的一个伙计那听说,显然我们家店里是有了内奸。

我偷偷瞄了一眼白仲长,他也很可疑,哪有那么凑巧,他刚好到这个村子,听说了此事,还帮这些村民绑了我。我才不相信会有那么多个巧合。

“邢村长,这样吧,我在这给你出个主意,你看如何?”我询问。

白仲长好奇道:“你说说看。”

我略一沉思,说:“现在,我和你定个合同,也就是你们说得立字据,咱们就以一斗四钱将村里的米全部收购,明年,你们也必须将米全部卖给炎家米行,而米价决不低于一斗三钱,无论收成好坏,否则需付违约金100两纹银,邢村长你看如何?”

“如何信你?”老邢有点不相信这件事这么容易就解决了。

我哈哈一笑,放低声音,将明天的计划说了出来。

邢村长听完,不敢置信的抬起头,“炎姑娘,这不会出岔子吧?”

“不会,不会,我事后会和我爹好好解释的。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其实我也是捏着一把汗,但愿炎老爹不会因为我胳膊肘往外拐而大义灭亲才好。

白仲长拍了下桌子,笑呵呵地说:“炎丫头,反客为主,好个将计就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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