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1/5页)
对着少了一个人的房间,楚衣闭着眼拉了被子蒙着头。他不是不明白怎么回事,他自己也不清楚,他想跟戴纳说清楚,但是连个机会都不给,就这么……绝交了?
当送密斯下车的时候,他起身才感觉身体的变化,那一处的隐秘的钝痛,他知道那是怎么回事。这十八年来没有过的经历不代表记忆中的也会被遗忘,他曾经有过几个恋人,他知道□结束后是什么状态。
难道戴纳是因为这个嫌恶他了?难道是因为自己当时冷的难受居然主动索求?就算是这样的,那么戴纳竟然会是这么守旧的一个人吗?
他不给他开口问出的机会,楚衣就一直这么暗自琢磨,越想越郁闷,简直想跳起来跑去追问,怎么死的你给我个理由啊!
因为是楚衣救下的艾琳娜,兄妹两人很是不好意思,不用母亲叮嘱就自发自动的来照顾楚衣了,只是面上不说委屈敷衍,尴尬总是有的。楚衣几次三番都说不用劳烦他们亲自照顾了,贝琳达也知道自家儿女娇生惯养笨手笨脚的,恐怕伺候人反而让人不舒服,也就听了楚衣的话让他们偶尔来问候一下就好了。
贝琳达坐了半晌,问东问西过左右而言他了好半天,楚衣始终好性子的陪着他说话,倒是她忍不住了,终于转到了正题上:“King,你和戴纳,这是怎么了……?”
每天,戴纳还是会来看他几次,但是都是与人一起,有时候是艾琳娜,有时候是克里特或者白瑞德,也跟着她来过几次,就是没有单独来看过他,更没有留下来和他说过话,客气的仿佛是陌生人,按着礼数来看看表妹的救命恩人。
楚衣早就猜得出她所谓何来,但是自己都不知道准确的答案,还能说什么呢。于是只一味的微笑,说他们没事,还是好朋友啊。
贝琳达软硬兼施了也逼不出答案,只好叹口气幽幽说道:“都不是省心的,我以为你懂事,想着就算是他的错你也先开个口,没有什么化解不了的误会……没想到你这嘴巴比他还严谨。”
楚衣苦笑:“真的没什么,您过虑了。”
“好吧,”贝琳达站起身,“你们说没什么就没什么吧,都是大人了,知道该怎么处理。我在这坐了一上午了,出去透透气,你好好养病,有什么就叫人。”
楚衣点头答应了,她便出门去了。
其实这病也不需要治疗,有个好环境静养一段时间也就好了,只是这样一来,去戈蓝国找楚袂就又耽误下来了。
楚衣从床上下来,走到窗前两手撑着窗台,看远处的风景。低头时,看到戴纳,自然,他身边还有别人,这次是艾伦斯。
他默默地注视了他们一会儿,转身烫到床上装睡,背对着门口侧卧。
他比戴纳更早就发现了戴纳对他不寻常的反应,每次听着他提起楚袂来作比较,他就有些心惊胆战。他是经历过的人,他知道那样的反应都代表着什么,但是他做不出回应。倒不是说他不喜欢戴纳,反而他对戴纳很有好感,从最初的接触到后来的相熟,他非常欣赏他的为人,屡次受他搭救,这一番恩情怎么能忘。但是,他还没有找到楚袂,他出门来的目的,就是找到楚袂接他回家,他不是出来找一个男人相爱的。
他的使命没有完成,楚袂的境地一无所知,他不能允许自己先得到快乐,这原本是一条惩戒自己的路。
戴纳敲了两下门,里面没有传来应答,他心知楚衣是睡了,轻轻的推开门,站在床边看了他一会儿。弯下身帮他整理了一下被角,将他耳鬓的发丝理顺,这些天他都是趁着他睡着了偷偷来看几眼。思及此,他重重的叹气,收回手坐了一会平心静气,站起来准备出去。
艾伦斯手里拿着一封信,递给他,见他疑惑,小声道:“刚才侍女送上来的,我看是从国都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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