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3/5页)
不够,对门锁造成的伤害微乎其微,于是绝望又不甘心的男人只得捂着心脏,痛苦地大口呼吸,最后还保持着敲门的姿态缓缓倒下。
此刻,警署内。
“名字?”
“孙玲玲。”
“你呢?”小松记录好孙玲玲的基本信息,又转过脸问陆青恬。
“陆青恬。”
“把你在案发时看到的情景说一下,具体一点。”
陆青恬积极配合,详细地描述了一遍。
一边的赵四却是不耐烦的样子,“警官,我哥心脏病发作才死的,怎么搞得像是被谋杀一样,还要我们来录口供。这都多久了,什么时候能回去,我还要去处理我哥的事情呢!”
“你急个屁!是病发还是谋杀,我们自然会调查清楚,要你在这里多嘴什么!”
小松的态度很冲,把赵四唬的一愣一愣的,低下头不敢再说一句。
陆青恬奇怪赵四这会子怎么一点也不伤心,抬头不经意地看了他一眼,只见他侧头看向孙玲玲,两人飞快地交换了一下眼色。
秦朗带人将典当铺上上下下重新探查一番,却也没有发现任何其他可疑的迹象。
他刚走出门,手下的探员带了一男一女走过来,“头儿,这是昨晚和死者妻子打麻将的人,还有一个叫赵四的,是死者弟弟,刚刚带回警署了。
他点点头,问:“两位是夫妇吗?”
“是的。”陈先生回答说。
“听说昨晚你们还到死者家里吃过饭?”
“是,赵太太和我太太经常在一起打麻将,她俩比较熟,所以才会邀请我们到她家吃饭的。唉,昨晚赵老板还好好的,怎么就死了呢?太可惜了。”陈先生叹了一口气。
秦朗瞥了他一眼,“你们能说说昨天晚饭时的情景吗?越具体越好。”
他刚刚拿到了尸检结果,死者属于摄入大量刺激性药物导致心跳骤快,呼吸衰竭而死,而中毒就在昨天下午至晚上这段时间。
陈太太思索了一下,回忆道:“昨天陈太太亲自下厨做了西餐,我和我先生,赵老板和赵太太,还有赵老板的弟弟在一起吃饭,每个人的菜式都是一样的,牛排,蔬菜沙拉,蛋糕,吃完后赵太太还烧了一壶咖啡,我们就边喝边聊了一会儿。后来赵老板有点不舒服就去休息了,我叫赵太太去打牌,她说等她洗完碗就去,于是我就帮着她一起洗了。然后我们四个去我家一直打牌打到天亮。”
“是吗?你们吃的东西都一样?”秦朗皱眉,问,“陈太太,请你仔细想一想,有什么东西是赵老板吃了你们没吃,或者是你们吃了他没吃?”
“这个······”陈太太停顿了一下。
“哦,我想起来了,”她突然说道,“赵老板说咖啡有股子中药味,就没喝。”
傍晚时分,积压了许久的云层终于不堪重负,豆大雨点从半空中坠落,落在地上哗哗作响。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阴冷的潮湿。
“谢谢。”陆青恬从小松手里接过热水,刚喝一口,就听到警署外响起汽车的声音,接着门外响起铿锵的脚步声。
秦朗推门进来,笔直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外面的光线,他披了一件黑色雨衣,几道透明水痕蜿蜒在额头,濡湿了碎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性感。
他走进来脱掉湿透的褐色风衣,里面只剩一件白衬衫,伸手接过小松递来的干毛巾擦脸,只听对方压低声音说:“头儿,按您的吩咐,那两人的基本信息已经确定了。”
秦朗停下手里的动作,一敛英气的双眉,“你继续说。”
“死者妻子叫孙玲玲,三十岁,以前是个在夜场陪酒的舞女,五年前嫁给赵老板。死者弟弟叫赵四,三十五岁,没有正当工作,平时生活全靠赵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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