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第3/5页)
黄沙深处,骑马的人影已然远去,掩在风沙里。
孟泽又道:“师傅准备的,可是那令人奇痒难忍的秘药?”
奉正一听,顿时懊恼不已:“唉。早知是他,我就不客气了。直接仍一堆□□得了。”
站在他身后的孟泽,一手揽住穆楠,一手扶着额角,幽幽道:“现在也不迟,这么多人,足够当你的药人了!”
离他们较劲的大晞将士听得浑身发抖,他心惊胆战的看了看躺在地上氧的丢盔弃甲的敌国战士,这还是客气?那什么是不客气?
他忽然有些不敢探索了。
事后,奉正也并未将那近千名敌国将士弄做药人,他的解释是他们太重了太丑了影响他药人的整体素质。
那个词还是跟穆楠学的,这次倒是用到点上了。
只是他忘了,他自己才是那些将士将自己挠的面目全非的罪魁祸首。
姗姗来迟的军师便顺理成章的接下了那数千名被奉正嫌弃的将士。
跟着军师一起来的还有箫昇,他在烽火台上看着穆楠坠下的身影时,整颗心就像是被抛到风尖浪口上一样受尽折磨,待奉正赶到时好不容易松了口气,再瞧见奉正习惯性地抱着穆楠的身子时心里却是闷闷的。
他脑子一直问,他是谁?为何与穆楠那般亲密?不会是穆楠所说的箫昇吧?
怀着如此酸涩的疑问,在瞧见奉正的脸时,心里竟是松了口气。
他长的与自己无一丝一毫的相似,样貌神情,无半点相同。
于是,心境有开始庆幸着。
穆楠的伤很重。
银发神秘人面色凝重的将所有守在少将军营帐外头的人都遣退了,连箫昇也不例外。
留在里面的,唯有那个叫做孟泽的副将,银发神秘人,以及昏睡着的穆楠。
遣退时,那个一贯冷言冷面的孟泽面色惨白,但是再看着众人时,却依旧能镇定的指着站在她身边的神秘人道:“这位是少将军的师傅,医术高明,医治少将军的伤,他会负责。只是医治时,不得有旁人在场,还请诸位将士固守本职,他日少将军醒来必能甚感欣慰。”
她甚至连那位神秘人姓谁名谁都不曾说明,但是将士们已然不在意了,他们关注的只是少将军的伤,有人治好固然是最要紧的事,其余的便是重要,也是可以缓上一缓的。
于是,围聚在少将军营帐前的数十名代表,在得到宽心的答复之后,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
箫昇是最后一个走的,与他一同的还有军师。
素衫青年难得的没有刨根问底,只是异常沉默,不知是担忧着穆楠的伤,还是其他。
箫昇依旧前往伤兵营。
帐内氤氲的热气,充斥着中药的苦味,竟使得他有那么些许心安。
少将军营帐内,孟泽面色凝重。
她眼也不眨的看着床榻上面色惨白的少女。
内衫解开,腰腹处的伤口越发狰狞,近一指长的口子翻开,血肉发黑糜烂,向着外延蔓延着,那一圈都是黑色的。
昨日的治疗,不起作用。
她目光酸涩,为穆楠的痛而痛着。
“师傅,这伤可还有救?”
奉正拧眉不语,只坐在床边,两指搭在穆楠垂在床边的手上。
女子手骨细瘦,近几月的军营生活更是将她磨得无半两肉,皮肉堪堪包裹细瘦的骨头,触手便觉得咯手。
手指下的脉,紊乱且微弱,竟有几分生死未卜危险。
奉正眉头又皱,蹙起的眉纹深似沟壑:“寒噤?”
孟泽一愣,问:“什么?”
奉正挑眉,轻轻的放下穆楠的手,站在一边道:“寒噤之毒,并不常见。取自雪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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