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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桓懂了,點點頭。

凌畫怕他心裡落了鬱結,繼續道,「他們不顧親情,將你打斷腿逐出家門那一刻,就不再是你的親人了,這樣的親人,只顧利益,不顧親情,不要也罷。他們回祖籍,你眼不見為淨,我會派人這兩日單獨去給你立個戶,從今以後,此秦非彼秦。你好好參加金秋科考,考上了最好,考不上,以你所學,三年後肯定能考上,到時候自立門戶,靠你自己,也能把秦字立起來。等以後立起來了,你想將你父母的墳遷移出來燒個香火,都不是難事兒。彼時,秦家再無人敢惹你,或者巴不得求你回去。屆時你想如何處理,是徹底斷了族脈,還是歸宗回祖,一句話的事兒,別想不開了。」

秦桓茅塞頓開,心中攸地有了熱血,一時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看著凌畫,「你不是說讓我賣給你十年嗎?」

凌畫點頭,「是啊!這十年,你替我幹活,我保你功成名就過得好,難道不應該嗎?」

「應該!」秦桓說不出不應該來,花了凌家那麼多錢,一輩子也應該,他有良心地問,「才十年,你是不是虧了?」

其實他想問,比起凌家花在他身上的那些,他受那麼兩年委屈,不算什麼不說,他還坑了凌畫的婚事兒,她如今怎麼看起來對他反而好了?

凌畫端起茶喝了一口,給他一個理由,「我娘生前,很喜歡你,把你當兒子養,你若是沒意見,我跟三哥四哥說說,你不做我娘的女婿,做她的義子吧!」

秦桓一驚,「這、這行嗎?」

他對親生父母的記憶,早已所剩無幾,那時候太小了,反而對凌畫的娘的記憶很深,那是一個很嚴苛但也很溫柔的人,是他對娘這個身份很深的印象。

「行啊!」凌畫沒什麼糾結,語氣清清淡淡,「你比我早出生幾天,我喊你一聲義兄,認了你的身份,以後,你也不是沒家了,你待在凌家,外面的人也不會詬病你的身份,對你科舉,也有幫助。」

秦桓有些猶豫,「這真的行嗎?」

他又有些不放心,「那我做了你義兄,你還欺負我嗎?」

他實在被凌畫欺負的心裡陰影太深。

凌畫笑,「不了啊!我不欺負哥哥!」

她只欺負不想嫁的未婚夫!

秦桓激動了下,心裡高興,但面上很矜持,「那、那好吧!」

紈絝們一連兩日跑端敬候府看汗血寶馬,這一日因為程良娣中毒,程初去了東宮看望妹妹,紈絝們沒了打頭起鬨的,後知後覺該讓宴輕好好養傷不宜打擾,於是,這一日都沒來。

紈絝們沒來,凌畫也沒來,一下子端敬候府就清淨的不行。

宴輕早上起來,頗有些不適應,逗了一會兒鳳頭鸚鵡,又遛了兩圈汗血寶馬,直到雲落來了,他才停止了無聊。

他上下打量雲落,雲落安靜地站著,面無表情,任他打量。

片刻後,宴輕懶洋洋地問,「你都會什麼?」

雲落逐一說,「小侯爺讓在下做什麼,在下就會什麼。」

宴輕揚眉,「好大的口氣!」

雲落不接話。

宴輕問,「以前在秦桓身邊,你都做什麼?」

雲落目光閃了一下,還是如實說,「依照主子的吩咐,給秦三公子安排事情。」

「都什麼事情?比如?」

「讓秦三公子學討好女兒家的東西,胭脂水粉,珠釵裙帶,簪花指甲,功課學業等等。」

宴輕麵皮抽了一下,「打過女人嗎?」

雲落誠實地點頭。

宴輕忽地坐起身,「你連女人都打?」

雲落木聲說,「琉璃不怎麼算女人。」

她只能算武痴!

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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