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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他明白,凌畫找上門親自見他,不會沒有目的。

凌畫感慨不愧是能做到戶部尚書的人,對趙江如實說,「我會親自去嶺山一趟救趙大人出來,也的確是想趙大人做一件事情。」

「你只管說。」趙江想好了,既然投靠,便要發揮他的作用,反正已上了一條船,總不能再保持中立了,他得權利扶持蕭枕登基,將來才能立於不敗之地。否則,蕭枕登不上那個位置,他戶部尚書府的整個下場都不會好。

凌畫看著他,「勞煩趙大人給陛下上了一封摺子,快馬加鞭,一定要在中秋之日送到陛下的面前,告知陛下,二殿下遭遇刺殺,進了障毒林,失蹤了。」

趙江一愣,「不是要瞞著陛下嗎?」

凌畫笑,「早先是要瞞著陛下,如今已找到了二殿下,自然不必瞞了。」

她說出自己的算計,「陛下每年的中秋之日,都與太子殿下一起過中秋,今年怕是忍不住會在中秋之日將太子殿下解禁放出來,但我還不想太子殿下解禁,還是希望他再關的久一點兒,所以,你這封摺子一定要送的及時,就在中秋之日,送到陛下的手裡。」

趙江頓時懂了,立即說,「好,本官這就寫摺子。」

第262章 來信

凌畫的信送到京城那一日,京城正是中秋節。

宮裡設宴,宴輕照舊不參加,今日宴輕請客,與一眾紈絝兄弟們在煙雲坊包場熱鬧。

席間,程初悄悄問宴輕,「宴兄,過了中秋後,還有十日你就大婚了吧?嫂子是不是快回來了?」

宴輕瞥了他一眼,「我的大婚,你操什麼心?」

程初:「……」

他等著喝喜酒的嘛!

他看著宴輕,「嫂子如今是不是已經在路上了?」

宴輕搖頭,「不知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

凌畫走了一個月二十天了,音訊全無,就連陛下都沒收到她一封摺子,她也沒給他寫過一封信,若不是身邊人不停地在提醒他,他也不能這麼清楚地記著日子,反正,她走了夠久了,若不是知道她一直在江南漕運,就跟失蹤了一樣。

程初瞅著他,「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都快大婚的人了,怎麼一點兒也不像是要大婚的樣子。

「我該知道什麼?」宴輕將他推遠點兒,強調,「我是紈絝。」

是不是忘記他的身份了?

程初:「……」

對哦,紈絝不需要知道什麼,只需要吃喝玩樂就行,但自己娶媳婦兒,總要上心吧?不過他瞅瞅宴輕,看著他懶懶散散漫不經心的樣子,想起他本來都不想娶妻的,如今這副不上心的樣子也就沒什麼可奇怪了。

飯菜吃到了一半時,雲落從外面走進來,對宴輕壓低聲音說,「小侯爺,主子的信。」

宴輕喝酒的動作一頓,慢慢地偏過頭。

雲落將信遞給他,信是用蠟封著的,沒被人拆開過,信封上寫著宴輕親啟幾個字,字跡是一手極好的狂草。

他放下酒杯,用帕子擦了擦手,才慢悠悠地接過雲落手中的信,然後,揣進了自己的懷裡。

雲落:「……」

他問,「小侯爺不看信的嗎?」

程初在一旁好奇地說,「是嫂子來信了嗎?宴兄你怎麼不看?快打開看看,江南漕運到底發生了什麼?」

眾紈絝都豎起了耳朵。

宴輕眸光隨意地掃了眾紈絝一眼,「急什麼?喝酒要緊。」

雲落默默地退了出去。

程初「嘁」了一聲,「你直說不想讓兄弟們知道嫂子給你寫了什麼悄悄話就是了。」

還什么喝酒要緊,喝酒有什麼要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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