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1頁 (第1/2页)

若不是他在暈船,不是把她當做抱枕當做良藥的話,聽著他這話,她都要心動死了。

宴輕雖然是在暈船,胃裡依舊難受,但抱著懷裡的人兒,聞著她身上令人舒服宜人的香味,再沒有了翻江倒海來回翻滾折騰的感覺,相反有些舒服,第一次有了一種叫做溫香軟玉在懷的感覺。

沒遇到凌畫以前,隨手翻弄風花雪月的畫本子,看兩眼,對溫香軟玉在懷被稱之為人生一大樂事嗤之以鼻,嫌棄地將畫本子扔掉,遇到凌畫後,被她愛看畫本子屢次拿畫本子裡的伎倆哄他惹惱了,便將以前不屑的東西撿起來看,倒也品出了幾分這種糟粕的東西之所以存在且不斷推陳出新,還是有可取之處的。如今懷裡抱著人,聞著她身上的馨香,忽然能體會了。

他舒服地躺了一會兒,咕噥地說,「以前怎麼沒聞到你身上的香味?」

凌畫自己也聞不到,所以這話她也沒法回答他。

宴輕又咕噥地問,「你用什麼東西沐浴?」

他覺得自己是不是要試試用她用的方法沐浴,讓自己身上也沾染上與她同樣的香味,是不是就能不暈船了。

凌畫回答他,「在京城裡時,若是得閒,時間充裕,會用新鮮採摘的花瓣沐浴,但來了漕郡後,每日裡沒有什麼時間,就用清水和皂角。」

她說完又補充,「跟哥哥用的皂角一樣,都是我名下的八寶閣產的。」

宴輕皺眉,「這三年來,你大部分時間都在漕郡,在京城的時間很短暫,統共用了多少回鮮花採摘的花瓣沐浴?」

凌畫捏捏耳朵,仔細認真地想了想,「十多回?」

第一年來漕郡時,她在漕郡整整待了一年,直到過年時,才回京,那時在京城也沒待幾日,冬日裡大雪紛飛,哪裡有花瓣可采?自然是用皂角了,第二年時,回去了兩回,統共待了也就一兩個月,在棲雲山用海棠花沐浴了幾回,其餘的時候,也是用皂角,今年在京城待的時間最久,但是一個巴掌也能數得過來。

「用花瓣沐浴,三年才十多回,就能讓你染上一身的香味嗎?」宴輕很是懷疑這個方法管不管用。

凌畫又抬起手臂聞了聞自己,還是沒聞到,她搖頭,「我也不知道。」

不過見宴輕這麼問的詳細,她很清楚宴輕此時的心裡所想,打破他的想法,提醒說,「哥哥,如今是在船上,就算你想用新鮮的花瓣沐浴,也沒有花瓣可採摘。」

宴輕「唔」了一聲,徹底打消了念頭,嘴上不承認地說,「我才不要花瓣沐浴,娘里娘氣。」

凌畫:「……」

那你問這個做什麼?

「不只是花香,而且還有些微的藥香。」宴輕吸了吸鼻子,第一回 不覺得嫌棄草藥這種東西,「那麼難聞的藥味,怎麼還會香?果然是我暈船難受的糊塗了。」

凌畫沒忍住想笑,對她說,「大約是我自從敲登聞鼓後,喝了一年多時間的藥,哪怕到了如今,每年也要喝一陣子藥,尋常也時而會因為突發情況,偶爾再吃一兩顆藥,以至於身上留了藥。因都是好藥,可能苦味散去,留有藥香。」

總之,她自己是聞不出來的,以前纏著宴輕抱她時,也沒聽他說過。

宴輕「嗯」了一聲,想起當年,他坐在茶樓里,聽眾人紛紛議論凌家幼女敲登聞鼓告御狀,那時秦桓等人嘖嘖稱奇,都在賭她會不會挨不住御庭司的板子而小命嗚呼。

有人問凌家幼女是美是丑?若是美人,香消玉殞也太可惜了。眾人紛紛搖頭,都說沒見過。凌夫人管的嚴,據說凌家幼女從小到大,課業被安排的滿滿當當。凌夫人有錢,請的都是有名望的大儒和琴棋書畫的大師授教。凌夫人既把她當做女兒養,又把她當做男兒養。曾有人問凌夫人,是不是要培養一個女狀元出來?凌夫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