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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想看看,到底誰的臉上先被貼條。
宴輕拍拍手,站起身,「不玩了,困了。」
琉璃:「……」
凌畫伸手彈琉璃腦門,「你這是什麼表情?不困嗎?還不快去睡。」
琉璃「哦」了一聲,她還真困了。等她走出房門,回身看著已關閉上的門,後知後覺地一拍腦袋,嘟囔,「我就算困了,也可以再等一局結束的啊。」
雲落伸手將她拽走,低聲問,「你是不是傻啊?」
琉璃瞪眼,「你說誰傻呢?」
「你。」
琉璃不服氣,「你說清楚。」
雲落嘆氣,無語地說,「你想讓主子往小侯爺臉上貼紙條,怎麼可能?而小侯爺,也不可能往主子臉上貼紙條。」
「所以,我們就是那些個被貼紙條的倒霉蛋嗎?」琉璃跺跺腳。
雲落誠然覺得是,「沒錯。」
他們不是誰是?
琉璃徹底沒了話,打定主意,以後再也不玩了,大不了多抓幾個暗衛陪玩。
人都走了,房間安靜下來,凌畫對著宴輕笑,「哥哥,我們算不算是天作之合?」
就連玩,也配合的默契。
宴輕也跟著笑,「有兩局你明明可以讓我輸,怎麼沒讓?」
凌畫嘆氣,「不捨得啊。」
這麼漂亮的一張臉,被貼了紙條,就影響美感了,哪怕漿糊能洗掉,她也不想給他貼。
宴輕神情愉悅,拍拍她的發頂,忽然拖腔帶調,「這麼捨不得我這張臉啊夫人。」
凌畫嗔了他一眼,嘟囔,「可不是嗎?」
宴輕被她這一眼嬌嗔弄的心裡一緊,深吸一口氣,撇開臉,撤回手,「睡覺了。」
凌畫點頭。
二人躺回了床上,凌畫自動地鑽進宴輕的懷裡,枕著他的胳膊,一隻手臂擔在他的腰上。
宴輕呼吸又緊了緊,克制了半天,覺得不太行,自制力有崩潰的趨勢,他咬牙與凌畫說話轉移黑暗中的五感六覺,「早先你話說了一半,後面的事兒你沒說。」
「嗯?什麼事兒?」
宴輕道,「就說四年多前在山珍海味閣,岳母不讓你看我,你就真沒看?你會那麼老實?」
「被罵了一頓,不老實也得老實了,我娘很有淫威的。」凌畫嘆氣。
「你就沒抗爭一下?」
凌畫更嘆氣了,「我娘說,人長的好看,無非一副皮囊而已。我不服氣,我爹若不是長的好看,我娘會嫁給他?我說沒動力看帳本子,我娘讓我好好看帳本,山珍海味閣以後是我的,別讓它在我手裡倒閉,以後你再去,讓掌柜的也一樣給你免單。免一輩子的單。」
宴輕:「……」
他一言難盡,「然後你就聽進去了?」
凌畫惆悵,「是啊,我又有什麼辦法?我娘太霸道了。她那個人,認準一件事兒,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秦桓爹娘早早亡故,她將秦桓當兒子養,自然不會做出不仁不義悔婚的事兒。那時我還小,不懂,但我娘深刻地知道,若是我毀了婚,安國公府也會毀了秦桓,在安國公府那個泥潭裡,他無父無母,安國公老夫人又是個唯利是圖的,而且子孫眾多,不缺他一個,沒了我娘這個依仗,幼子可欺,他都不見得能平安長大。」
宴輕心裡的火熱被澆滅了幾分,一顆心不再如早先一般亂跳了,「好了,我知道了,睡吧。」
凌畫:「……」
她還以為他還想繼續多聊聊呢。不過夜的確是深了,還是睡吧!
接下來幾日,真正的驗證了宴輕這個暈船的邪門,是真的離不得凌畫,凌畫只要一離開身邊,他就暈船犯嘔吃什麼吐什麼,只要抱著凌畫,聞著她身上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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