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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的飲食習慣很相似,另外,雖然兩人性格很不相同,但相處得還算融洽。

果然自己才是最了解自己的人,兩者都是同一人的化體,彼此間有種說不清楚的天然的信任感和親近感。這種感覺,似乎更勝過了高山流水的知己。

不過,雖然和薛莊處得挺愉快的,這一路席南卻是遭了大罪,因為他確實是太累了。

系統說得不錯,他真的被馬顛壞了,渾身骨頭都要散架了。

席南雖說會騎馬,但沒騎過這麼久的馬。

等下馬的時候,他腿根子都疼得麻了,路都走不穩了。

諸人住的是一個客棧,似乎是提前就定好了的。

把馬牽入馬廄,再往樓上去的時候,席南實在走不動,是一步一步慢慢挪的。

冷不丁回眸,席南就看到了薛莊揶揄的目光。

席南確實覺得有點丟人,薛莊自不說了,就連旁邊的薛秋芸都腳下生風,絲毫沒有連續騎了三天馬的樣子。嘖,自己是個大男人,還比不過人家小姑娘。

但轉而想想自己向來靠的是腦力,席南自我消化的能力極好,這麼點不好意思也就維持了一下下。

反正已經弱成這樣了,臉是沒有了,乾脆也就不要了。

於是,席南故意當著薛莊的面叫喚了幾聲,一副他為了薛莊受了莫大委屈的樣子。

見狀,薛莊到底上前扶住他的胳膊,然後恨鐵不成鋼的嘆口氣。

「十七歲的少年人,幹嘛老嘆氣?」席南問他。

薛莊道:「我先前那話說錯了。若我有個萬一,不是你幫我保護薛秋芸,是她保護你。」

席南:「……」

薛莊把席南扶回房內,給了他一些活血化瘀的藥。

回房路上,席南是捂著臉走的。

薛莊問他為何如此,席南表示這裡人多口雜,要是有人撞見他和薛莊長得一樣,怕會生意。

薛莊見他那副小心翼翼的樣子,覺得挺有趣,便說:「確是如此。咱們小心謹慎些好。」

於是,上樓的時候,迎面走來了小二,席南趕緊背過身,還把整張臉都捂住了。

等小二好不容易走開,席南放下雙手,呼出一口氣,卻見薛莊好整以暇站在樓梯口盯著自己笑。「你笑什麼?」

「笑你欲蓋彌彰。」薛莊道。

席南道:「才不會欲蓋彌彰。最多人家當我是什麼……不敢見人、易害臊的富家少爺。」

薛莊卻笑得更歡了。

席南瞧出什麼來,狐疑地看著他。

薛莊上前拍拍他的肩。「走吧,進屋。不必捂臉。這客棧已於先前被我暗中派人盤了下來,裡面都是自己人。剛來的路上荒涼,又已入夜,沒人看到。你只要別在客棧外亂跑,當無甚要緊。」

席南不樂意了:「那你方才是做什麼?捉弄我呢?」

一看席南要興師問罪,薛莊趕緊帶他進房。關上門後,薛莊拿出一把劍,正是那把鴉九。

薛莊雙手捧劍,頗為鄭重地把他遞給席南。

席南也顧不上追究他剛才拿自己逗趣,下意識皺了眉。「你明日去行宮赴宴……不帶這把劍?」

薛莊搖頭。「入行宮前,本就有人搜身,我就算帶了兵器,也會被收走的,可能還更惹當今懷疑。這便不帶了。萬一我回不來,你幫我保管這把劍。」

席南點點頭,雙手接過劍。「我記得你的話。我答應你,以後絕不將它輕易丟下。但我還是希望……你能好好活著。它是你的劍,當由你自己保管。」

「嗯。那麼……有勞你了。」薛莊深深看了席南一眼,旋即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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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間。席南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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