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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南確實不知道該拿七月怎麼辦。

從七月要做的事情來看,席南很難阻止他。他身為世子,他有自己的責任在。

對於七月對自己的感情,席南覺得自己也沒有辦法跟他講道理,因為講了也沒用,七月不會聽進去。

從在夢境裡看到的,以及後來七月回憶他身為石頭的見聞來看,他被封印為石頭,不是沒有意識的,他是清醒的,耳朵能聽,眼睛能看。

若是沒有意識,相當於昏迷了四千年,大概也就是睡了很長的一覺。那是沒什麼的。

可七月是清醒的。這樣一來,他如同被關押了四千年。

他能看見天地日月,能看見人來人往。可是他什麼都做不了,只能日復一日回憶族人被殺,父親背叛,母親慘死的痛苦事情。

那些痛苦怕是折磨了太久,所以不知在被「關」樂多少年後,他選擇把這些記憶放在潛意識的深處,然後逼自己忘記。

只有忘記那段歲月,他才能稍微好過一些,才能度過漫漫四千年的時光。

在他徹底恢復記憶後,便是又被痛苦折磨的時候。

這樣的他,行為做事,早已不能用普通人的邏輯去推斷。

換句話說,七月早該瘋了。他能呈現現在的狀態,已經不容易了。

席南:「他為什麼會遭遇這些事兒呢?我為什麼就攤上他呢?」

系統:「原來的定蒼如何,我不知道。但他被關之前,爹不愛,娘算是嚴厲要求他,乃至到了虐待的地步。父親害了母親和全族,母親把他關了四千年。確實只有你對他好。所以,一切大概都是命吧。誒,你真的不愛他?」

席南:「愛啊。」

系統:「那不就結了?」

席南:「可我那是父愛啊。」

系統:「o(╯□╰)o。」

席南:「你還能把顏文字打在我腦海?」

系統:「對。(〃』▽』〃)。」

席南:「……」

-

又兩個月後。

這兩個月七月基本在修煉,試圖與鴉九劍的力量結合,以求能夠將它運用自如。

他現在的術法,席南是教不了的。這些日子他乾脆也開始修煉。閉關打坐,經常一下子就是好幾天,所以這兩個月的日子對於席南來說,也過得十分快。

這一日,七月出了趟門。

席南琢磨著他是去搞他的陰謀陽謀了。

七月回來的時候,瞥見席南的臉色,也許是怕席南多想,也許是為了信守自己不會再欺騙席南的承諾,給了席南一封信。

這信竟是余秋的。

席南先問七月:「哪兒來的?」

七月道:「余秋不知道你去了哪兒,猜測著你去會回朱雀派。所以這信送到了朱雀派。」

席南警覺:「你們已經掌控了朱雀派不成?」

七月只說:「師父,你先看信吧。」

席南嘆口氣,倒也展開了信。

信是兩天前送到的。

讀完余秋的信,席南才知道那日在劍池發生了什麼。

從余秋的角度看,那日的地震十分劇烈,他顧不得太多,只得指揮守在劍池邊加固封印的弟子們快速離開。劍池下方離開來了,眼睜睜看著七月和席南相繼墜落,他卻沒有辦法。

後來,等地震平定,余秋和余家的弟子們慢慢將被掩埋的地方翻遍,不見鴉九劍,也不見七月和席南。

沒有席南的屍體,余秋只想著他應該還活著。

余秋表示,既然封印本身沒有問題,那這地震或許是人為引發,目的就是為了鴉九劍。

余秋心眼實,加上七月那人畜無害的少年模樣太會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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