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3/5页)

,不怕做错,她有勇气向别人道歉,当然一般情况下嘴巴很硬,好在三观很正常。

。非说缺点的话,就是太骄傲,总一副指挥人的大小姐做派。

我打开车窗,冷风吹脸上,不疼,很舒适。

木师翰在方向盘上控制窗户关上:“冷热交替,容易感冒。”他边咳嗽边说。

“我好久没和她联系了,现在贸然过去,太失礼。”

“不用担心,她现在很好相处。”

“我是去过生日会,是尾随全班同学一起,不算她朋友,一直挺不好意思的。当时记得她的卧室很大,有很多娃娃。她现在是住郊区别墅吧,那些娃娃都扔了吧。”

木师翰有话不好说。

“怎么了,不是去凌寒的家吗?”

“是。”木师翰迟疑着:“不过,她的情况没有你想的好。她的家庭状况比我们高中同学大部分都差。”

我突然想起木诗涵曾说过的。以前我看到衣着鲜艳的女生,会想起凌寒会在纽约或东京,满世界地旅游、拍照;吃饭、拍照。

“她的爸爸是市长,贪腐败露了,被判了几十年邢,这辈子都在里面了。她妈妈也病倒了,一直睡在床。家里什么都没有了,考上大学也没办法上,不止是钱的问题。她以前觉得钱无所不能,可吃亏的还是钱。凌寒是有骨气的人,到处打工。我们都调侃她比我们还男人,谁都比想不起当年的小公主。”

“算了吧,我们还是不要去了。”我心生退意:“她现在的状态不好,我去了她会多想吧。”

木师翰轻轻抚摸我的头:“又害怕了不是,果然只有我才能帮你,救你。如果你想找到袁梦,一定要去见凌寒。知难而不退,才有真正的希望,否则一切都是绝望的伪装。”

车开去一栋五层高的老旧楼房,墙外的污渍大小不一,像一张张蛛网。北面墙上只有干枯的爬山虎。光线只到楼房的脚下,整座陷入阴影中。西北风吹着几家住户破成斯缕的遮阳棚。这栋旧式楼房阴森怖人。

木师翰领着往楼道走,刚一进去,浓重的湿气裹挟冬日的寒冷在骨头里结冰。越往楼顶,寒气越重,空气湿漉漉的。

五楼顶层的墙皮鼓出一块凸斑,天花板剥落的墙皮挂在蛛网中,水泥地坑坑洼洼,竟然显得光滑干净,兴许来人不少。一扇向东的纱木门,边缘是破的,被这屋的主人用布缝补好了空隙。

我想敲门,手又蜷缩回来。

“还是算了吧。”我生了退意:“没在她困难的时候帮助过她,突然冒出来,寻求她的帮助,怎么想都太”

“都太什么?又开始了。”木师翰把手压在我的肩膀上:“别人不需要你考虑,你多关心自己吧,考虑我呀。如果找不到袁梦,我估摸着你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接纳我。这世界人太多,到哪里找她。我都绝望了。就算只有一丝希望,我也要刨地三尺,也要得出所以然来。”

“这些年,你们都不接济她。而且我什么礼物都没带,不合适。”

“我们怎么不想,可她不要。凌寒就脾气倔。我们送过钱,人家能从楼上撒出去。只能送点米面接济。她一般会邀请我们聚会,做些食物。同学聚会都是在她家进行的。”

木师翰恍然大悟:“我都忘了,你等等我。”他把我干晾着,自己下楼了。

我还是紧张,组织一会要说的话,反复演练。但是以往失败的案例告诉我,没用。其实我只是打发紧张。

门里传来脚步,枯朽的门被打开,一位中年妇女拿着垃圾出来,大概40岁,皮肤发紫。

“你找谁?”她将垃圾放在墙角,打量我。

我往内试探,被妇女警惕地堵住。她大喊说:“是要账的吧!这个家很穷,袜子都没线补,这烂墙壁能不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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