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 (第1/5页)

“证明?”郝泽澍笑了:“证明就是闵春树失去保送去体育大学的资格,如果不是事出有因,你认为他会放弃珍贵的机会。他是校内准保送生,你能不知道。”

我再无反驳能力,的确我能记得麦当劳清醒那次,身边只有凌寒,凌寒说偶遇我昏倒了,身上穿着不是我的衣服,当时就奇怪。闵春树当初放弃机会,我也是知道的,纳闷为什么要舍弃这么好的机会,还去劝他,那时闵春树只是笑笑,没再说话。

想到他的笑容,我很心痛,居然一点都不知道。闵春树从没向我邀功,我却一次次利用他当借口,帮我拒绝木师翰的借口。他承受着怎样的心情,为什么和我一样喜欢一个人要焚身碎骨。我们居然是同类,爱得太辛苦,太疲倦,备受折磨明知道没有出路,还是想在气绝前等待希望。

可我又能做什么,我喜欢他,把他当朋友,可我不爱他。

“既然我说了不少,就再多说些吧。”郝泽澍喝着凉掉的咖啡,苦涩不是滋味。

我心底祈求她别说了,别再说了,我不想听了。

她显然不在乎我的感受,继续说:“你知道上次利用完他,他多可怜,怎么活下来的吗?苟延残喘式,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还要帮着你圆谎言,装作是你的男朋友拒绝木师翰。你真是个伟人,能让他心思塌地就差没跪拜你叫你声主人。如果你真要他跪拜,起码丢两颗糖豆,他真的能丢下一切自尊跪下去。我想他活得真可怜,因为你的原因。你从麦屿市消失了一个夏天,他穿越大街小巷寻人。他本来有着辉煌的人生,可是被你毁了。你该怎样负责,一句道歉远远不够。他那个笨蛋,从来不敢向你告白,所以我代替他。我把他的心意传给你了吧。”

我似乎明白她这次来的目的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还是想得到郝泽澍确切的答案。

“为什么,因为我恨你,多简单。”郝泽澍的笑容惨白。

我没忘自己的目的:“那封信在哪儿?”我问。

“还想要真相,不过真相往往很痛苦,你太傻,宁愿在现实中受苦,也不想活在谎言中的幸福,自讨苦吃的话我为何不送你一程。我可以向你发誓,所有的话字字不假,后面的话若有一句谎言,便令我人生无望。”

她在发毒誓,我害怕不想听了,想下车,门被锁住了。

“车我锁上了,你必须接着听下去。”

我紧张到无法呼吸,像要打开一个潘多拉的魔盒,里面有未知的恐惧。我的头皮发麻,身体冒冷汗,堵住耳朵,可是绝望绝不会被指缝阻挡,只如蛇一般爬上来,冰凉刺痛有毒。

郝泽澍把车开去人烟稀少的后街巷,她打开窗户。

“你先呼吸几口空气,然后听我说那封信的事。也怪我,闵春树很早就想向你告白,因为他担忧木师翰会成功,当然知道你喜欢的是木师翰,不然他怎会穿上同样的白衬衫,甚至连头发都梳到同样的角度。闵春树那个蠢货居然逐渐学习木师翰,放弃自己,可爱又愚蠢。有些人痴情了,就变傻了。不过我骗他,说木师翰不喜欢你,他可以等待你被拒绝,这样他就有机会安慰你受伤的心。我把这件事描述得浪漫又符合大男子主义,他觉得好像能成为你的救世主,只不过一如既往的愚蠢。那年夏天,你在学校里等了木师翰多少天,我就在学校陪你多少天,我要看到你告白成功。只是你不知道我在你的背后而已。我很惊讶居然能熬那些天。原来恨也能成一种信仰。”

我感到背脊发凉,大气不敢出。

她无视我的震惊:“所以你和袁梦对话我听到了,我在你坐的椅子后面的教学楼走廊下躲着。我站在你对面的教学里,看到你鬼鬼祟祟地把信藏起来。从那一刻起,我知道这封信早晚可以成为用得上的工具。你走了,我就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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