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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来也笑,拉她进屋,反手带上门,把她压到墙上一通热吻。

黑暗中,岑今喘得厉害,身子一路下滑,卫来伸手捞住她腰,问她:“你知道那女孩是干什么的?”

“知道,性服务在埃高合法。”

“不吃醋?”

“分走我的人我才吃醋,她分走我什么了?”

卫来大笑,打横抱起她,放到床上。

然后抽开抽屉,摸到蜡烛和火柴,抽出梗子划着——这里停电显然是常事,蜡烛大概点过许多次了,烧得只剩寸长,卫来懒得再出去要,直接点上。

“点蜡烛干什么?”

“方便看你。”

岑今脸上发烫,拿衣服扔他:“你滚蛋,吹掉。”

卫来欺身上来:“你可别横,今天是为了你。”

什么意思?岑今很快就明白了。

这一次,他几乎没有弄疼她,手上很有分寸,极尽温柔之能事。

但有些感觉,远比疼要命。

岑今也没想到自己会失控,只觉得是忍到了某个极致,忽然爆发。

骂他,推他,不顾一切要逃开,被他捞回来压住之后流着泪咬他,指甲在他后背抓出血痕,而当赤红色的烛光在眼睛里颠扑到熄灭之后,一切又忽然转成了抵死缠绵,她记得自己主动吻他,不放开他。

激情过后,已是后半夜,月光透过窗子,把桌边一角照得白亮,那里蜡烛融成了一滩,有一些滴滑到桌子边沿,未及落下便已凝干,像严冬里房檐上挂下的冰梢。

岑今羞得要命,卫来偏偏不放过她,伸手把她带进怀里,手指捏住她下巴,逼她看他。

问她:“你自己知道你会这么发疯吗?”

岑今不吭声。

“我怎么发现床上就不能对你好呢,你知道自己咬人多疼吗?你这是虐待你懂吗?”

岑今忽然恼羞成怒:“不准告诉别人,不然杀了你!”

卫来哈哈大笑,岑今气地抓过衣服去蒙他的脸,被他轻易拨开,低头吻住她嘴唇。

这个吻不带任何欲望,长久而平静,吻到她睫根发潮,以至于他都松开她了,她还是有些恍惚,有那么一瞬间,想忘记前因后果,只这么肌肤相亲到天荒地老。

直到卫来递了件东西过来。

冰凉,线条铁硬,是那把沙漠之鹰。

说:“忘记跟你说了,这两天也许会有事,这把枪,现在开始,你要随身带——会开枪吗?”

他牵着她的手,带她一寸寸熟悉枪身、管座、膛室、保险机柄,卸了子弹让她试开枪,感受枪身的空震、滑套后移和击槌下压。

岑今低声问他:“会很危险吗?”

“哪有不危险的事,人在床上睡着睡着,也会睡死了——你自己说过的,忘记了?”

“可以不死人吗?”

“我尽量吧,一般我们都不希望死人,命是大事,多结一条就多一重麻烦,但是对方如果太过分,我也用不着客气。”

岑今不说话了。

那把沙漠之鹰,以前只看卫来用过,到了自己手里,才知道很重、外形生硬剽悍、枪身很凉。

特别凉,贴着她身体,好久也没见暖。

岑今的眼眶忽然酸涩,犹豫了很久,颤声说了句:“卫来,其实我……”

没有回应。

抬眸去看,他睡着了,唇边犹带餍足的笑。

第49章

第二天,岑今一直睡到近中午,卫来比她早,但早不了多少——她睁开眼睛的时候,他正背对着她站在床边,刚把皮带系好。

听到动静,回头看她,似笑非笑。

岑今先还有点茫然,渐渐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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