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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只是等她刚抬起头，男人冷冽的气息就从远处传来。
其实她这辈子几乎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男人，年纪已经有些大了，可是那身上的气息，却全部是年轻的味道。
那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狠戾，为什么从一开始，她就没有发觉呢？
他本来就是那样一个残忍血腥的男人，他的手上，沾满了那么多的鲜血，还有她姐姐的鲜血。
方素云埋下头，装作不轻易地擦了一下眼泪，下一秒扬起笑容，那笑容毫无破绽，云淡风轻。
“你来了？”
宋寒声刚从公司开完了一个会议过来，穿着黑色的衣服，两鬓已经有了有些斑白。
他坐下，服务员走过来问他需不需要点什么，男人摆摆手，“不用了。”
他从过来的时候目光就落在方素云的脸上，那眸光，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都给看透一般。
“你什么意思？昨天的短信，是发错了，还是你故意试探我的？”
男人的语气波澜不惊，只是若是仔细去听的话，还是可以勉强听出那声线里面的颤抖味道。
方素云是个多么细心的人，她自然是听出来了。
女人漫不经心的笑着，修长白希的手指端起咖啡，动作优雅地抿了一口，然后淡淡的笑着。
“你觉得，我会是发错，或者是试探你吗？我从来都不会开玩笑的，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很认真，经历过大脑的深思熟虑的……”
方素云眨了眨眼睛，嘴角缓缓挽出一抹温柔的笑意，“寒声，我们真的不合适。”
“嗯，我已经打算跟你领证了，你现在告诉我我们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