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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這裡沒有跳預言家,很明顯我是好人,但凡我是個狼我就跳了,很簡單的道理。」
說完,沈惕看了一眼十二號,又瞥了一眼十號,「其次我評價一下場上目前的兩個預言家。
我說一下,前置位是松浦,他給二號發了個金水,這個二號這發言就差點沒直接貼你臉上說『我不是好人我就去死好吧』這種話了,所以這二號得是個好人吧,不然這邪教徒玩兒得就太賴了。
「所以松浦在這個時候給二發金水,說實話力度很小,二號是場上被炸出來的一個明好人,但是好在你的發言態度是比較像一個真預言家,心路歷程也有,沒記錯的話你是九、一順驗,這個留得一般。
二號是金水,一號你認好但是你要驗他,你怕他騙你,就跟十一號說的,他是安無咎誒,一個到目前為止勝率百分百的玩家,他如果要騙你,在那個位置又是先於你的順序,他不會起跳預言家嗎?他第一個正兒八經跳,發一個滿分發言,能吃不到票?」
沈惕挑了挑眉,「所以你這一驗驗到他頭上多餘了,你後面還有那麼多人沒發言,這些人里肯定有對跳的,有打煽動的,你可以在這半邊找一個驗啊。哪怕你來驗我七號我都覺得比這個一號好,在你眼裡是不是存在一個可能倒鉤的石像鬼?那你認一號好人又想驗他,他是不是就是你眼裡有可能的石像鬼?那你就應該點出來,但是你完全沒有提石像鬼。
這些是我覺得松浦守梨不好的點。」
「十號安德魯給後置位查殺,你給前置位金水,力度實際上都差不多,但是十號有一點好,他後續兩晚驗人比你思路清晰,也給出了更改的餘地。
沈惕說著,朝安德魯那邊側過頭,「我跟你說,我覺得應該驗四,十一和四裡面驗四,四那個眯眯眼在這兒站著躍躍欲試的,一看就掛身份啊。」
「反正呢……」沈惕聳了聳肩,「你們兩個都有預言家面。光是這一輪我肯定不能強站邊其中一個,我只能點出問題,這半圈下來我覺得三號不好,詐身份詐得太明顯,磕磕巴巴的,十一號能盤雙邊說明他和我視角一樣,沒有固定的邊。十二和十號我不站邊,我能打兩個預言家那我也絕對是好人。昨晚我一覺睡到天亮,還是沒睡飽,大家快點,結束了我要回去補覺。」
說完,沈惕就原地盤腿坐下,一隻手撐著臉,百無聊賴地側過頭看向梅根,「那就查殺牌表演唄,你要是原地起跳我就佩服好吧,四號末置位跳我是堅決不信的。」
「我過了。」
安無咎沉靜地聽完沈惕的發言,心中有些懷疑。
他沉下心想了想,又轉頭看向正要發言的五號梅根。
「我不是狼。」梅根抿了抿嘴唇,眉頭依舊緊皺,「我其實搞不懂為什麼預言家能查到我頭上誒,昨晚我拿到牌是皺眉了啊,但是是因為我拿到了一個沒有特殊功能的牌,我覺得不爽,這樣也不能皺眉嗎?」
她指向安德魯,對其他人說:「我建議啊,今天晨祭我們就全票出這個十號,十號一定是一匹悍跳預言家的狼。」
說完,梅根看了看場上其他人,「那……安德魯的狼隊友就肯定是這個七號沈惕,他說不站隊,但字裡行間都在幫這個十號,他們兩個人一定是共邊關係。
我自己是個鐵好人,這輪競選就是打算上來說說話,我挺擔心自己在外面投票可能會投錯,怕站錯邊所以參加競選了。
預言家一定是十二號,這個松浦小哥哥,你們聽他發言不像嗎?我覺得很像預言家啊,十二號一定是真預言家,後面四號跳預言家我也是不信的。我一張民牌,過了。」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周亦珏的身上,他是四號,也是參與競選未發言的最後一個玩家。
他那一雙丹鳳眼依舊笑盈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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