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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其他人分析道:「你們想,晚上的時候石像鬼不跟他們見面,所以藤堂櫻和安德魯也不知道誰是石像鬼,但是安德魯起身給她發了一個查殺,如果是普通人是不是會好好表水?但是梅根發言感覺好像故意說得很差,就好像在遞話。」
「我感覺藤堂櫻明白她是石像鬼了,所以現在競選結束之後跳女巫來救她,這個邏輯是有可能的,對吧?」
老於指向梅根,「她一定是石像鬼,在這裡裝暈。那我的狼坑就是安德魯,藤堂櫻和梅根。藤堂櫻和安德魯是狼踩狼,也和石像鬼互踩。」
他的狀態確實像個女巫。但安無咎心中總是有種若隱若現的不安。
按照老於是真女巫的思路分析下來,好像一切都太順利了。
狼隊真的會打得這麼悍嗎?
但如果狼隊戰術花一點,的確很難讓人去相信,這樣狼踩狼搏一搏,總能有撐到第三天的狼。
狼隊這次不簡單。
「今天先把這個梅根出了,如果她是石像鬼,狼隊就沒有了後盾。」老於強硬說,「晚上我一定會把藤堂櫻毒死,今晚一定是雙死。松浦守梨才是真預言家,我覺得狼人不會自刀,而且就算是真的有自刀狼,你們可別忘了,我們之中有一個神官是專治自刀狼的。」
安無咎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老於說的就是他守墓人。
一旦真的有自刀狼在場做成好人身份,號票讓另一個人在晨祭被推出去成為祭品,那麼他只需要在晚上驗一下晨祭祭品是好是壞,一切就清楚了。
如果被他們推出去的祭品是好人,那麼與他對立的那個身份一定是狼人。
如果祭品驗明是狼人,那麼他們的決定就是正確的,好人沒有站錯邊。
可這個身份牌不是可以輕易跳的,女巫好歹有瓶毒藥在手中,獵人手裡有桿槍,看到對跳的還可以殺了他們,可他這個守墓人除了能驗一驗屍,什麼都沒有。
「我昨晚聽到神諭告訴我松浦守梨死了,本來我是不想救人的,也不認識,而且我怕狼隊自己殺了石像鬼也不知道,我救起來萬一真的好心辦壞事怎麼辦。但我聽到了一句話,不是故意聽的,是藤堂櫻和松浦說話的時候不小心被我聽到了。」
「松浦說這一輪他如果不能成功,可能就沒辦法復活了。」
松浦聽到老於將這句話說出來,不禁愣了愣。
「我就想了想,其實他和我還是同病相憐的,所以我就決定救下他了,只要是好人他就一定可以看清局勢。這就是我作為女巫的心路歷程。」
他說得十分誠懇,和競選時很不一樣,安無咎特意觀察了一下其他人的表情,大約是因為老於之前表現得太情緒化,很多人聽完現在這番話,依然是將信將疑的態度。
「反正我今天一定要出這個中祭司,我是女巫,松浦是我昨晚救下的人,給我的這個金水我就幹了,安德魯肯定就是那個悍跳狼,梅根可能是石像鬼,藤堂櫻鐵狼,我聽後置位發言再找最後一個狼,其他的先過了。」
輪到了安無咎自己。
他想了想,抬眼開口:「現在場上兩個預言家,兩個女巫,都是一狼一好人,我拍不出身份,我們三個連坐出三個帶身份的概率也不大。剛剛他們說的時候,我心裡想了一下,現在場上五張焦點牌,兩個預言家兩個女巫還有一張查殺牌,獻祭哪一個比較穩妥,我認為這是我們好人要考慮的問題。」
「說實話,」他轉頭看向老於,「我也很想第一天就把石像鬼出了,但是我總覺得梅根不是石像鬼,除非競選時處於安德魯之後所有人都不是狼牌。因為如果是,一定會有狼隊友發現石像鬼被查殺,原地補跳撈隊友的,也就是三狼參與競選,兩狼跳預言家的格式,但是後置位沒有一個人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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