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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被周亦珏的話術繞進去了。

那傢伙遣來的黃毛找到他們,張口閉口就一直提到賭局之後的獎勵籌碼是自由籌碼,有了這些獎勵,他們就不必再用隊友的血肉之軀下注。

可這其實是個謊言,就算贏得了賭注,這些籌碼也只會加在他們的身上。

想進行新的賭局,也只能拿人來賭。

安無咎的臉色陰沉。

「去兌換區看看。既然可以兌換成積分,說不定也可以把積分兌換成籌碼。」

剛轉身,安無咎便看到了自己「領導」的隊友們。

老實說他覺得麻煩,自己泛濫的善意總是會招來更大的包袱,但既然已經這樣了,不如好好利用每一個人的長處,讓大家在這個賭場裡野蠻生長。

「無咎。」鍾益柔很是開心地指了指自己的頭頂,「我贏了兩千!」

安無咎笑了笑,「挺厲害的嘛。」

一聽他說這話,鍾益柔就長長地「啊」了一聲,「你又變啦?」

陳哥打量著安無咎。

這就是他之前說的……另一種狀態嗎?

他正欲開口,身邊忽然經過一個雙臂盡失的人,挨著他走向大廳的牆壁,靠在上面。

那人的血染髒了大廳米黃色的浮雕牆面,他調取出許多的繃帶和藥粉,卻沒有一隻手可以用來療傷。

鍾益柔走了過去,蹲下來替那人包紮了傷口。

安無咎冷冷看著,又轉過臉,「大家盡情去賭吧,我已經開放了隊長權限,你們想用誰當籌碼,就用誰當籌碼。」

他在鮮血淋漓的「前車之鑑」前說著這樣的話,令陳哥不寒而慄。

「但是——」

安無咎的嘴角微微勾著,「你們如果沒有十分的把握就下場,導致組裡的其他成員受傷,那麼就由傷者參與其他的賭局,那害他受傷的人作為賭注。」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安無咎笑著說,「很公平。」

說完,他打算離開,忽然一個小手揪住他的衣擺。

「哥哥。」諾亞抬著頭,臉上是不屬於她這個年級的平靜,「我也想賭博。」

「不行。」楊爾慈十分果決地否決了她的念頭,「兒童是不可控的。」

藤堂櫻走到諾亞跟前,蹲了下來,「諾亞,你還是跟著姐姐吧,你放心,這次我肯定不會把你弄丟了。」

陳哥和南杉也覺得不妥。

「諾亞年級太小,她的確有資格參加賭局,但她押的籌碼風險會比較高。」南杉說得很現實,也很理智。

陳哥對之前發生的事還有陰影,「太危險了,諾亞還是跟我們一起比較好,要不是大家趁機救了她,現在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所有人都對她的提議表示了反對,安無咎和沈惕倒是安靜聽完大家的討論。

沒人說話了,安無咎轉頭看了一眼沈惕,「你覺得呢?」

沈惕十分懶散地打了個哈欠。

「不關我事。」

安無咎最終看向諾亞,她那雙淺棕色的眼十分通透,也不知是不是錯覺,安無咎竟然讀出了與這個年紀相悖的眼神。

「哥哥,我想參加。」她抓著安無咎的衣擺,不打算放手,「我知道什麼是危險。」

她不再像之前一樣沉默,說起話來竟比許多的成年人的邏輯還要清晰。

安無咎早就料到,這個小女孩不簡單,否則不可能在聖壇的遊戲裡成為倖存者。

「如果我留在各位哥哥姐姐的身邊,只會拖累他們,只要有我在,他們就要騰出至少一個人來照看我。可一個人又不見得打得過一隊人,所以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險的地方。」

她仰著那張小臉對安無咎提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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