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1/4页)

我朝后微微仰着头,“那……我们现在……这是在做什么?”

“嗯?我不知道……”他往旁边移了一下,将我放倒在座位上,伏□子,手也随之落在我的胸前,手指揉弄,“你说呢?”

“我说啊……我不是说过了么?”我大大的叹息,胳膊像美杜莎的蛇发般环过他的脖颈,忽的抓住他的一丛发,将他的头拽开了些,轻轻舔了一下他的喉结,然后,像吸血鬼似的,重重的,一口咬了上去,“我累了。”

“我不要你了。”

***

我想,在男人欲/火焚身的时候玩激流勇退,一定是特别恶劣的行为,要不然,沈恪不可能在接下来的整整一个月都没跟我联系,若不是我那位未来婆婆依旧隔三岔五的嘘寒问暖,我几乎要以为我们的婚约已然宣告解除。

这段日子,我过得很充实。

头一个星期我每天单脚跳着在办公室里蹦来蹦去,霍纯阳这厮又出差去了,“屎待拉”对我的伤情视而不见,一会儿叫我去会议室擦白板,一会儿又叫我给打印机换墨盒,最离谱的一次是叫我去一家有名的中医院挂专家门诊号,那位专家是出了名的抢手,据说每天早上四点半就有人在那儿挂号了,我打了一圈熟人电话发现居然没人能搞定这位,据说是特别清高,于是我只好花钱请我家楼下某位正好休假的保安大叔去帮我排队,七点钟的时候他给我打一电话说马上就轮到了,我睡眼朦胧的鼓励了他一番;七点四十五他又打来,我说你号挂完了啊?他说是,我不但挂了号,我还打了一架呢!

当时我正在刷牙,一口牙膏沫儿喷在镜子上,说没事打吧,哪儿伤了就地包扎,医药费我给你报,你只要把那号给我拿来就行。

好在没几天霍纯阳就回来了,他进公司的时候,正赶上我被“屎待拉”派去领取新的投影仪,正当我抱着个大纸盒、跟兔子罗杰似的单脚跳进会议室时,恰好撞上霍纯阳同志正跟一客户坐在里头,衣冠楚楚人模狗样的。霍纯阳先是一阵错愕,跟着走过来接过我的盒子,低声说“等下来我办公室一趟”。我带上门出去时听见他跟客户说,新来的实习生,进来都不懂敲门,您不要介意云云。

气得我眼晕。

我以为霍纯阳怎么也得慰问一下我的伤情吧,谁知这家伙只是皱着眉头问,“下个礼拜应该能好好走了吧?”

我扁扁嘴,说我不知道,大概能吧。

他“哦”了一声,便没再提,却话锋一转,问我,“Billy Lau的那份简报,是你自己做的?”

我就知道他会起疑心。我说我是请朋友帮忙的,做的怎么样?能用吧?

这可是刘骏逸自家人做的啊,要是不能用我把刘小卫脑袋摘下来当球踩!

霍纯阳点点头,看我的眼神却很有些深意,他说,你的人脉的确很广。

我出办公室的时候听见他对着电话说,Stella你来一下。

“屎待拉”小姐从霍纯阳办公室出来后,那脸儿黑的跟什么似的,我心想多半是霍纯阳把简报的事儿给她说了,果然她找了个茬把张璇给骂了一顿,张璇回来时连耳根都涨得通红,我懒得搭理她,晓丹心肠好,安慰她说,别难过了,我刚下了李远哲的新单曲MV,你要不要看看?

张璇一边接过晓丹的IPAD一边撇着嘴说,哟,你挺富裕的嘛。晓丹尴尬的说哪有富裕,你快看啊,他是不是好帅?

哇!真的好赞哦!张璇惊叹,简直口水都能掉下来。

等等!

李远哲???

我脚一蹬,转椅滑到她俩身边,一把抢过那个IPAD。“谢丝丝你干什么!”张璇气得大叫。晓丹也傻眼,“丝丝你这是干嘛!”

我哪里顾得上理他们,我两眼直勾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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