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1/5页)
宠美误国。母亲一直以此教育我,以致多年后我很是色厉内荏,看上起有些欲|求不满,但其实传统到了骨子里。上过我龙床之人,除血亲之外,就一个实打实的太监。如此清心寡欲,谁人能扣我一个淫君的称谓?
失恋可当做小家,社稷便当做大家,舍小家为大家,本是帝王的责任。我不禁对自己拥有军事家才具备的瞻望性感到自诩。
楚乾也有教诲,说道:“恋爱是很美好的。但没到手的恋爱却不能称作恋爱,知道为什么吗?
连嘴都没亲就算是恋爱?那简直是——简直是——
简直是——”
我猜想他是简直不出来,简直的自己都表达不清不楚,只能算作废话。但今日却不得不翻出来当做格言警句,非常郑重的在心里自言自语,咱这不算恋爱,更谈不上初恋——所以——何必在一颗树上吊死。
我解放了思想,坦然的面对被人甩了的事实。走在白石铺路的甬道之上,心里又涌起别样的思绪。十六,十七,虽不长,但二八年华却付于了他,女子有豆蔻,破瓜,即为锦瑟年华。我经世可能晚点,错过了在豆蔻年华去喜欢一个人,白白浪费。赶着最后的尾巴,二八之年我情根种下,谈不上辛苦,却连嘴都没亲一下,白都没表的彻底,这简直是——简直是——
简直是——
若我能在那时开放自己,懂得爱情是靠争取来的道理,狷狂一点将他抢过来,他不从也得从从也得从,吃干抹净后,想必是另一番结果。两者对立,我挠破头只能给自己定夺,作死。
今日上朝和上一次间隔已有五六日,再见到那些熟悉陌生的面孔,一时情绪难以言说。应该,是思念的味道罢。近来谣说颇多,若非如此,我真的很想这思念的味道能积攒的浓郁点。
我目光灼灼:“众位爱卿许久不见,朕想死你们了。”我发自肺腑的一笑,咧开了嘴,恨不得告诉所有人见到他们真是神清气爽明媚动人。底下一干人惊诧我这番话好耳熟,反应过来霎时个个面色惨白,愣在那一声“想”和“死”里面,受宠若惊有点不及消化。西市玉树园里的头牌戏子冯小巩,每次高呼一声“想死你们了”可是赢个满堂彩,怎么到我这就不顶用呢,我以为是自己感情还表达的不够浓郁,无法青出于蓝,嘴做了个圆准备呼之欲出,那些人看我作势还来一次,吓的整齐划一扑倒,整齐划一高呼。
“臣等惶恐——”等惶恐——惶恐——恐——
我瘪了瘪嘴,生生将个包子吞回肚子里。这些朽木,真是给脸不要脸,妓|院里嫖客不嫖,妓|女要卖还拒绝,这叫什么事。
“来来,都起来。”我调整好心态,改为笑不露齿,见我归于正常,大臣也起身站好,扶一扶发冠,整一整衣袖。
我眨眼睛:“哪位爱——卿有本奏啊?”
……
台下一群人纷纷惊恐,小脸蛋今天非常白里透红,忙不迭送入朕的眼里,我赞许的点头,想着真是越长越水灵,侧面反映出卫国的子民面相都是极好的……我眨眼睛:“无事那就退朝罢。诸位好走。”说完袖摆一拂,屁股已离了座位几毫米,“走起”刚到舌尖,台下众人好似梦中初醒,一个个脸色沉痛道:“陛——下——”
舌尖的话硬生生拐了回去,我复坐下:“哎呦开个玩笑了。”那些稍稍红润的脸色顿时白里透青,青里透红,可以开个大染坊。我抖一抖身子,只感口中作呕,这戏,委实演不下去……
钟狐狸也是微诧,抬头看我,眼里情绪翻云覆雨,这反应我倒始料未及,还有点沾沾自喜。我一想,也对,他身为我的老师,自然希望我有番作为,将卫国推知又一鼎盛国祚,绝非像现在这样一口一个不正经。我又一想,不对的呀,站在他的利益上,他巴不得我不正经,天天不正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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