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 (第2/5页)
是正牌的妻,我是窃占人家丈夫的女人。
我希望他在身边,又不希望他在身边,每日一睁开眼,就是在矛盾中挣扎,痛苦中煎熬。最后我赶他回家,并希望跟他作个了断。结果旭恩在我面前,爆发剧烈的头痛,同时又抱着我大哭。于是我心软了。
但我们都不知道,那时候,旭恩已经病了。
等待的日子又过了半年,我寂寞得快要疯掉。我心里的弦,真的撑不下去。我下定决心,片面的告诉他,决定终止这种不伦的关系。然后,断掉一切与旭恩的联系,拎着一只皮箱到欧洲过半年的日子。
再回到西雅图,看到的是魏伯伯。听到的消息是,旭恩罹患脑瘤,但他拒绝治疗。
“旭恩说没有妳的日子,他不如死了。”
魏伯伯的膝盖真的不好,他动不动就下跪,让我一个当晚辈的很难拒绝要求。魏伯伯瞒着刚怀孕的菁菁,送我回去见旭恩。
旭恩已经被折磨得必须靠大量的止痛药,来控制发作时的疼痛。原本精壮的身材,也已经瘦得不成人形。
我与旭恩之间,有千丝万缕的纠缠。我对他的心一直在爱与不爱之间挣扎,但他对我,没有过丝毫犹豫。看见深受病痛折磨的他,我悲从中来,伏在他不再结实的胸膛流泪。
因为肿瘤增生,视神经受到压迫,视力渐渐受到影响。他的眼睛白浊,不再清澈。
旭恩拍拍我的背,淡淡的说:“没有妳的世界,不再美丽。眼睛用不到了。”
他眼睛不好,生活上很多不能自理的地方,我任劳任怨的照顾。
“从此以后,我当你的眼睛。”这是我对他的允诺。
旭恩的任意妄为,延误了最佳治疗时机,国内的团队已经没有把握医治。医师透过关系推荐到约翰霍普金斯来。
旭恩发病后,脾气暴躁,根本不让人靠近。除了我以外。为了抢时间,我只有先单独带他到巴尔迪摩治疗。也因此才有机会再碰见砚齐。
我与砚齐,又是另一段,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碰上了,真的是孽不是缘。
砚齐的双手在我身上游移,唇齿也没轻饶过我。他太清楚我身体的反应,知道该怎么让我快乐。可是旭恩还躺在病床上。我们不是夫妻,但他珍视我胜过自己的生命,我不能对不起他。
“砚齐,我求求你停下来,我不行这么做,会对不起旭恩的。”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下,半身裸。露的我,哭着拜托砚齐,拜托他放过我。
“妳跟他没有婚姻约束的关系,哪来的对不起。”
砚齐并没有停止动作,反而变本加厉的挑动我最敏感的神经。身体说不了谎,我的确是想要砚齐的,而他也一样。
他吻遍我身体的每一处,那真是让人濒临崩溃式的爱。抚。他的火烫,一直在刺激我,驱离我脑子里最后一丝的理智。
我太软弱,只有流泪放弃挣扎,任凭他狂风暴雨般,肆意的掠夺。当我想要到快疯掉的时候,他却改弦易辙,换成温柔的给予,跟缓慢的折磨。
“青妍,妳不是求过我,要我给妳连人都要融化掉的快乐。现在妳想要吗?”
我知道他是故意的,故意要折磨我让我难受。
“我不要,不要,你出去。”
我抓着他流着泪,无力的说着。
砚齐在我耳旁吹着气:“不,我要给妳,给妳那样的快乐。”
他的律动渐强,我忍不住拱起身子配合他。在情。欲上面,我必须说,砚齐比起旭恩更能让我满足、快乐。
第 53 章
我好累,而且心更累。這張床上,到底睡了幾個人,我實在分不清呀!青妍迷亂的眼底,所看到的面容是我,還是旭恩,好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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