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部分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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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尚书千金与微臣相识十数年,可谓青梅竹马,而她与文华不过一面之缘,又有何感情可言。

且当初在蜀州,新科进士王子琪曾提亲曾小姐,当时曾夫子曾言,曾小姐之亲事,若她不肯,那便不嫁。

不知曾尚书所言与恒国公府之亲事可曾问过曾小姐?她可有答应此事?不知尚书大人将曾夫子置于何地?”

徐明远此话一出,不光是百官神色各异,就连曾黎景的脸色都阴沉了许多,徐明远这三问前两问还好,但第三问可就是诛心之言了,若是一个不是,便是将他置于不孝之地。

燕帝闻言,也是露出了几分讶异之色,看着徐明远问道:“你所言曾夫子可是曾老?你这些年是跟着曾老学习的?”

“回陛下,正是曾老,微臣这些年曾随着夫子学了不少东西,不过一直未入崇州书院。”徐明远点头应道。

徐明远知道曾夫子在陛下心中的地位,而之前他所问的三句话,也是无奈之举。若非如此,今日在这殿上定下文华和曾清怡的婚事,此事就成了无解之局,两人若是不想被此事羁绊,最好的结果也只能是远走江湖。

虽然这样做会让曾黎景反感,不过既然他已经不给徐明远留任何余地,那他也就不会考虑什么以后如何处理关系了。

看着曾黎景的表情,还有徐明远和陛下的问答,百官中年老者已是猜到徐明远口中的曾老是谁了。当年陛下初登大宝,天下未定,曾宽任中书令,能人善用,很快便是稳定了因为被杀了太多大臣的朝堂,成了济世之臣。

不过天下甫定,当时已经成了百官之首的曾宽却是辞去了中书令一职,不顾陛下数次登门挽留,回到了剑南道蜀州,成了那崇州书院的院长。

就算是远离长安,陛下每年还是会写几分信问政于曾宽,曾宽也不曾拒绝谏言,虽远庙堂之高远,但每次所提之策都会被陛下在朝堂上和诸位大臣讨论许久,多有得益。

而现在徐明远竟是搬出了曾宽,说出了那段尤为任性之话,最后更是以三句反问,逼得曾黎景一句话也答不出来。

若是徐明远所说的不过是寻常老翁,就算真是曾尚书他爹说的话,那在这太极殿中也只会成为无稽之谈。

但是曾宽就不同了,就连陛下听到之后都是那般反应,就算这话是徐明远杜撰的,那曾黎景也得郑重对待。

不过现在百官看徐明远,眼中意味已是变了不少,虽然进了殿后,面对赐婚之事,徐明远表现地有些被动。

不过众人不得不承认的是,以徐明远的家世还有处境,能够把局面一步步从赐婚文华中拖到现在这般局面,徐明远的老谋深算已是让不少人刮目相看了。

既然徐明远敢在陛下面前说这话,那曾宽的那话多半就不是徐明远胡乱说的,那今日之事可就有意思了。

如果曾黎景一意要将这婚事定下,而听徐明远的意思,曾家小姐也多半不会愿意这桩婚事的,那岂不就拂逆了曾宽的意思。

如果曾黎景因为徐明远的话,让原本和恒国公定下的亲事黄了,那两家之间的关系自然是变得尴尬了。

要是此事没有被在这殿上被提出来,恒国公府低调和尚书府定下亲事,那就算徐明远说曾宽说过这样的话,多半也只会被当做笑话一笑而过。

但现在这事因为徐明远和文华提亲赐婚搬到了百官和陛下面前,加上曾宽的名头,那可就不是一句笑话那么简单了。

陛下对于曾宽的敬重不言而喻,据说当年曾宽曾教习过陛下一段时日,所以陛下一直对他执弟子礼。而且听闻曾宽与当年的太师也关系莫逆,朝中现在担当着各方主官的更有不少是当年曾宽一手提拔上来的。

也就是说今日曾黎景和文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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