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 (第1/4页)

“你相信是这么回事吗?”阿弗纳问道。

“我不知道相信什么,”汉斯回答道。“我在想我们是不是太相信他的人了。毕竟他们是一伙惟利是图的人。没有他们这样的人,或者说没有他们这样的组织,恐怖分子们寸步难行。他们不仅仅只替我们干活,还替欧洲一半的‘红色军团’干活。就我们知道的而言,他们也替黑手党干活。”

这是事实,阿弗纳只好耸了耸肩。

“甚至还有可能,”汉斯继续说,“这些组织是俄国人设立并资助的。你想到过这一点吗?克格勃可以设立一个私人组织来支持恐怖分子。这样想并不愚蠢,也许他们自己都不知道他们的背后是谁,也许只有‘爸爸’知道。如果是那样怎么办?”

汉斯说得太离谱了。事实上,阿弗纳觉得他说话的口气听起来有点像“爸爸”了。突然,他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了:特工的妄想症发作了。这是由于在地下待得太久的结果。在地下待得太久会让已经疲惫不堪的一线特工经常怀疑自己的同伙。虽然这种妄想症不像临床上的妄想症那样完全脱离现实,但是它把恐惧和怀疑无限夸大,或者把它们附着在另外的对象上。“爸爸”自己也许就是这样的。

“是的,‘爸爸’有可能泄密,或者通过他组织里的人泄密,”阿弗纳对汉斯说,“我们自己的线人也有可能泄密。我们每隔一个城市就有一个阿莫德或者亚瑟尔,有时候他们也知道在哪里找到我们。他们当中肯定有人知道卡尔被杀的时候我们在伦敦。是的,可能是‘爸爸’,他为了挣更多的钱,为了成为所有人的朋友,为了逃脱罪责。谁知道呢?但关键是,‘爸爸’也在给我们提供恐怖分子。他一个接一个地给我们找恐怖分子的时候,我们没有提出这样的问题。

“所以,也许这就是代价。他给我们,也给其他人。有这种可能。这样的话,你就不让他们寻找恐怖分子了?我说不。不管他给我们什么,我们都收下。只要时刻警惕就行了。比以前更加小心。如果他想出卖我们,那他必须先给我们才行。对,这有点冒险。难道不值得吗?”

汉斯想了想。“该死的冒险,”他终于说。“你是这么认为的吗?”

“不是,”阿弗纳坚定地回答道。“我不是这样认为的。也许我疯了,但我相信‘爸爸’,相信路易斯和托尼。但我无法证明这一点。你提出这样的问题是对的。怀疑也是明智的。但我们何去何从?因为怀疑而断绝跟他们来往就意味着我们丢掉了最好的来源。信息的来源,支持的来源,一切来源。没有他们,我们可以干掉多少恐怖分子?

“为什么不可以假定他们把我们出卖了。当然可以。那我们在利用他们时,就要加倍小心。稍微误导他们一下,在最后关头改变线路。难道这不是一种最明智的办法吗?”

汉斯开始笑起来。“你疯了,你知道,”他对阿弗纳说。“我是说,我们都疯了,但你是我们当中最疯的一个。”

“不过,他是对的,”斯蒂夫说。“只有这个办法了。”

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不过,阿弗纳心里有非常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他确实相信“集团”。如果他不是真的相信他们,那不管他对汉斯说过什么,他都可能跟他们断绝联系。他还不是那么疯狂。他只是相信他的第六感觉。

也许错了。

事实证明,华盛顿的事比阿弗纳预想的更艰难。佩佩有些歇斯底里。不知什么原因,她把矛头集中在斯蒂夫身上,用拳头捶打他的胸脯,对他大喊大叫,说是他杀了罗伯特。斯蒂夫只是一个劲地朝后退,眼睛盯着地上,阿弗纳从佩佩后面抓住她,握住她的胳膊。后来她哭了。她的叔叔知道会这样,在斯蒂夫和阿弗纳到达之前,就把孩子们带到了外面。

他们从自己账户上取了些钱,带给佩佩,就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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