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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淵這人辦事兒還真是捨得,仙品飛舟說借就借,上品寶器說送就送,江阿圓也確實需要換一張臉,她接過雲翼千面貼到臉上,搖身一變便化成個眉目蒼蒼的普通男修,連個頭也仿擬的和吳淵一般高低。
的確比超級迷魂陣都好用不少。
吳淵見狀也滿意點頭,剛要出門,又想起什麼似的盯住了江阿圓身後的時戾,「……江小友,你這器靈,可有辦法隱藏一二?」
是了,她如今走哪兒都是帶個大尾巴鬼王的人了,許是往日都習慣了時戾沉默,她竟然還是下意識的將他忽略……
只是……前輩身受魂傷,還不能回到魂玉內,這下怎麼辦?
江阿圓本以為時戾依然會拒絕,沒想到他主動取出一串超級迷魂陣盤戴在了脖子上,只片刻後,屋中便沒了他的身影。
吳淵還道是江阿圓早有準備,立刻大笑讚嘆,「沒想到小友的超級迷魂陣盤還有如此奇效,甚好甚好!如此便沒什麼漏洞了,小友請跟我來。」
吳淵在前急急帶路,一路的深淺綠意卻江阿圓走著走著,皺起了眉頭。
等等,不對勁啊。
既然時戾早就知道能用超級迷魂陣盤隱藏身形,那為什麼以前都沒有說明此事?
總不會是為了要跟在她身邊,才故作不知的吧?
江阿圓心頭微妙,卻不敢回問時戾,回神間已經跟著吳淵,到了雲符天宗的符陣房內。
符陣房中已經坐了十五個弟子,范書君和當初在飛舟上見過的三個師弟也在其列。
江阿圓打量了周圍一圈,見都是些魂嬰初期的道修,暗暗疑惑,傳信詢問吳淵,「吳宗主,吳道友不也學了分刻法,怎麼沒見他過來?」
一提兒子,吳淵就氣不打一處來,「那個混小子,何止今日不來,平素也從不到學課,一身子本領奇奇怪怪,不知道是從哪兒學的……江道友不必管他,只管教這些弟子便好。」
他轉而將目光投向符陣房內的諸位徒弟,登時又滿意起來,「這位姜院道友便是為師重金請來的新師父,會在這幾日教授大家研刻符陣石,都來見禮吧。」
范書君頭一個站起來朝江阿圓見禮。
他身後的三個師弟也都知道江阿圓的身份,立刻也跟著見禮。
可餘下的十來個弟子們卻瞧著江阿圓蔥白的手指頭有些疑惑。
他們刻符的,那一個手指頭不是布滿傷痕,即便有修為療愈,次數多了也不那麼容易癒合,多少會留有痕跡。
可這位姜院師父,手上卻乾乾淨淨,當真是……有些虛名的樣子。
師父和大師兄都見禮了,那些師弟就算疑惑,也沒有定頓太久,只是落座後彼此對視,帶了些輕視之意。
吳淵也厚著臉皮在旁側坐下了。
教過了一個沒天賦的吳天真,面對十五個弟子都已經熟練分刻法的弟子,江阿圓頗有些輕鬆之意,覺得自己今日恐怕要不了多久就能結課,便直接道,「諸位應當都會溫火符籙吧?那就先用分刻法,同刻三塊溫火符籙出來。」
……這話一出,堂下眾弟子瞬間疑惑起來。
有個年紀尚幼的道修忍不住問出聲,「姜師父,咱們不是來學研刻高階符陣石的嗎?若從溫火符籙開始教起,時間哪裡來得及?這次來的十五個師兄們,分刻法都已經練至一心三用,應當不用考練這種簡單的符陣了吧?」
江阿圓瞧他一眼,不答反問,「小友既然說不用,那就由你來刻一次試試,若是滿意,那我就教的痛快些。」
那弟子憋了一口氣,聞言立刻從桌上排起三塊符陣石,刻刀一出便刷刷刻了三枚溫火符籙出來。
所用時間不過數息,確實是手快心至,一刀三成。
他刻成後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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