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2/5页)

直喜欢我喜欢了很多年,而我也拒绝了很多年,好像忽然能理解傅曦晨当时的感觉。

兄弟,这个词形容我们简直是是嘲讽。

他受人欺负的时候我没能帮他;他有暗恋对象的时候我在挖墙角;等他摆脱家里出来创业的时候我又坐等他失败。

好在傅曦晨不同于我,他向来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他总会得到。

我依稀记得他牙牙学语的时候糯糯的喊我“哥”,他不喊我“二哥”,而是单字“哥”,母亲对父亲说,你看,是不是和瑾瑜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我捏着他的小鼻子看他嘴里吐泡泡,心想像个屁。

我一直坚信如果世界上有另个我的话,那么他就是另个我。

我想,我应该帮帮他,谁让我是他的二哥呢。

作者有话要说: 自己感觉这章没写好,不好的话各位都跳过哈。。我去面壁思过

小插: 以前看虐恋片,我妈总是喋喋不休,她说,你看人家小孩过的多么惨,天天遭毒打,再看看你,多亏是亲生的,不然我也得天天打你三四顿,然后我很无语,然后她又说,小时候没遭过一顿毒打吧,我想了一下,回说,有。(这事确实有,不过当年的事有点情何以堪,原因是我醉酒),她怔住,抓着我问,什么时候。这事吧,我肯定不会说,然后她就一口咬定我没被打过,我一口咬定被她打过,二女争辩不休,终了的时候,我妈平复心境以极其淡定的态度对我说,打了又如何。。。。

我想说这件事,原因是,我想我妈了。。所以这几天回家,断更的几天非常抱歉,回家吃饱喝足我动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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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死鸭子 。。。

要说钥匙怎么到他手上的这事,傅曦晨不会问,原因么,既然是狐狸,那一定有狐狸的能耐,无视他的存在直接走到冰箱前准备拿水喝,结果门没能打开。

“放手”,他说。

“喂,我好歹是你的二哥,多说一个‘请’字又不会死,喏”他向他示意,桌上放着新买来的早餐,傅瑾瑜又补充道“不用谢我。。”

“没打算”,像条件反射,他在他话音没落之前立刻回说。

呵,还是这脾气。

傅瑾瑜拉开他对面的椅子斜坐在上面,手里把玩着自己的钥匙,不时余光瞄几眼傅曦晨,慢慢地说出话来,“父亲让你回去呢,在外面待得时间也够长了,玩腻了还不知道回家”

“回去?”,他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意思。

“傅氏”,只是低头一口粥的功夫,傅瑾瑜已经坐到他的身边,盯着他的眼睛说“不然,生病了也没人照顾”

想也没想,他直觉就想吐出“不去”两字。

“诶,你不要直接否决哦”,傅瑾瑜好像知道他要说什么,自己伸了一个懒腰,抓起桌边的钥匙起身打算离开,临出餐厅时拿纸巾擦拭一下眼镜又道,“最近项目还真多,什么A市啊H市的,烦死了”,嘴角勾起一个淡淡的弧线,听见后面他说,“我不去”

“随便”,傅瑾瑜头都没回。

死鸭子,同是遗传而来的,他把眼镜重新戴好。放在他身上就是优良传统,放到他身上就成了嘴硬,不过,这事估摸就成了,剩下的可要看你的了。

“喂,江城,你究竟要带我去哪里”

苏莫像只没骨头的猫懒懒地窝在副驾驶处,车子已经驶在国道上。

江城看着她又是嫌弃,他说“苏莫,你老实告诉我,最近没吃错药吧”

“你才吃错药了呢,你们全家。。”

猫炸了毛,苏莫随即想到下面的话实在不雅,影响胎教,即不再说出来,她摸摸自己的肚子,低头浅笑,上周去医院检查的时候医生告诉她,再过一个月婴儿的感觉、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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