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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兴趣的样子,冷冷的。柳森有些纳闷,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问多了吧,她还跟你急。柳森还发现霍思白天经常不在家,打手机还总关机,柳森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霍思一定是有心事,可他不愿勉强霍思说出自己的心事,就这样,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霍思新学期开学。晚上看不到霍思那张忧郁的脸,柳森反倒觉得有一丝的轻松,可这心还悬在半空中,他是她的爱人,她最亲的人,有什么不能跟自己说?
霍思能跟柳森说什么呢?说我是个病人,不能跟你结婚,更别想要孩子,你所要的天伦之乐我给不了?霍思这些日子,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跟柳森的未来,或者说是她还有没有未来。先天性心脏病,听起来似乎没有癌症那么可怕,可比癌症更可怕的是,你不知道死期何时来临,你每天都要活得提心吊胆,她能让柳森搭上一生的时间陪她这样走过吗?那他还有幸福可言吗?如果柳森没有幸福,那她的幸福又在哪里呢?霍思的脑子里很乱,宿舍里的女孩子们唧唧喳喳地说笑着,品尝着各自从老家带回来的土特产,在筹划着晚上的PARTY,霍思显得落落寡欢,独自呆在上铺,楞楞地望着窗外刚刚有些返青的柳树,夕阳被柳树的枝条筛得斑驳陆离,看上去有几分凄凉,就像霍思此时的心情。离开柳森,不要让自己成为他的累赘,他应该有属于他的幸福,霍思这样想的时候,眼里禁不住涌起了一层雾,只要一想到这个问题,她的心都跟针扎一样的疼,离开柳森,怎么离开,森哥哥怎么会让她离开他?让自己离开森哥哥,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霍思现在多希望自己是个无牵无挂的人,孤独地来,孤独地去,那样自己就不会心痛,也不会让自己最亲近的人心痛。
李明达给霍思打来电话的时候,宿舍里只霍思一个人,同学们都去参加PARTY去了,李明达在电话里问霍思怎么一直没去酒店弹琴,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霍思淡淡地说,春节回老家了,现在开学了,这学期的课程挺紧张的,所以就没去了,霍思这样说的时候,心里突然涌上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素,觉得自己至少应该感谢一下李明达,人家毕竟帮柳森要回了那么大一笔款项,自己就这么连句谢谢都不说,似乎不大好,这样想的时候,霍思在电话里说:“谢谢您,李总。”
李明达不等霍思说完,便打断她的话:“没什么,我跟宏华的老总正好有业务往来,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不值一提,还有,他们以后会尽量关照你男朋友的生意的。”
霍思不知道说什么好,李明达在电话里似乎感觉到了霍思有什么不对劲,但又不敢贸然地问,便说:“霍思,你以后就不来弹琴了吗?”在李明达的印象里,钢琴似乎就是霍思的生命,她是轻易不会缺席弹奏的,除非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他已经帮助他们摆脱了经济危机,霍思应该可以安静地上学和弹琴了,她为什么突然脱离了自己的生活轨迹呢,课程紧张应该不是理由,年轻女孩儿,什么能成为打乱她迈向梦想的脚步呢,会是她那个男朋友吗?李明达有些想不通,像霍思这样的女孩儿,所有的男人都会对她心生怜爱的,怎么###心让这样的女孩儿受伤?李明达从酒店出来,开上车,路过音乐学院门口的时候,李明达禁不住停下了车,望着一扇扇流泻出灯光的窗口,李明达突然有些恍惚,多年以前,也是在这样的夜晚,也是在这个大门口,他等着李杉的妈妈,所不同的是,那时他是骑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心中充满了向往,而今天,他的坐骑已经换成了奔驰600,心里却是空落的,李杉的妈妈不在了,那个清水芙蓉般的女孩儿霍思,并不属于他,李明达坐在车里,敞开车窗,点起了一棵雪茄,烟头上的火光一明一暗。
《城·事》二十二(2)
突然,李明达的眼前一亮,霍思袅袅娜娜地从校园里走了出来。李明达按灭了雪茄,下了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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