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部分 (第2/5页)

的仇人。

“你怎么也不劝劝你四哥。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她不由沉了脸,“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

徐令宽喃喃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旁听了个分明的五夫人不由急起来,责怪徐令宽:“你怎么这么糊涂。四哥不听你的,你不知道写封信回来跟娘说啊?自己一声不吭地跑了回来不说,还帮四哥瞒着家里人。你,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啊!”

十一娘是嫂嫂,说他几句就说几句好了。这个却是自己的老婆,徐令宽不由辩道:“事已至此,我不帮四哥瞒着难道还去告诉娘不成?要是娘有个什么,我就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五夫人没有理他,直接和十一娘商量:“四嫂,五爷说的有道理。事已至此,我看这件事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娘知道…………”

如果不是想瞒着太夫人,她又怎么会在出了门问谨哥儿的话。

“我也是这么想的。”十一娘叹了口气,问徐令宽,“侯爷可交待了什么时候回来?都准备到哪里去?”

徐令宽嘿嘿地笑:“恐怕要到明年开初才会启程。至于到什么地方去,四哥没有跟我说。”

十一娘沉思了片刻,道:“我想给你四哥写封信,他怎么才能收到。”

“寄到嘉峪关好了!”徐令宽笑道,“嘉峪关的总兵原来是四哥的参将。”然后安慰她道,“四嫂不用担心,那嘉峪关总兵知道谨哥儿是四哥的幼子,就是把四哥儿丢了也不敢让人伤了谨哥儿一根汗人……,……

这哪里是安慰人!

五夫人忙隔了徐令宽:“五爷,四嫂知道四哥去了关外”正担心着,您先让四嫂写封信,然后派人快马加鞭地送到嘉峪关才是正理。时间不早了,再说下去,这天都要亮了”又耽搁了一天。再过几天是小年了,别到时候有银子也找不到送信的人。”

“是啊,是啊!”徐令宽听了忙道:“四嫂,你快写信。说不定四哥接到了您的信,又改变主意了也说不定。”

就算是改变主意,也不可能赶回来过年了。

十一娘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和徐令宽说好了明天一早来取信,匆匆回了屋。

徐令宽望着她远去的背影不由道:“四嫂怎么知道四哥不在范维纲那里啊?”

十一娘几乎一夜没睡。第二天一大早就让琥珀把信送去了五夫人那里。

徐嗣诫过来问安,看见她精神不太好,让人端杯热羊奶进来:“母亲还是少喝点热茶只”又道,“年年过年都是照着旧例,那些管事妈妈资历最轻的也有十年了,闭着眼睛也知道该做些什么。母亲喝了热羊奶就歇会吧!过年祭了祖、守了岁,一大早还要进宫朝贺,您这几天不好好养着,到了那时候怎么办!”非要她歇下,“我下了学就来看您!”

十一娘不忍拂了他的好意,让小丫鬟拿了被褥铺在临窗的大坑,就在大炕上躺了。徐嗣诫看着她喝了羊奶,这才去上学。

“五少爷真是孝顺。”琥珀笑道,“只盼着您能心想事成!”

是指英娘的事吧!

十一娘只是笑。

有小丫鬟进来:“夫人,粱家三少奶奶来了。”

兰亭?

十一娘忙坐起来:,“快请进来!”,小丫鬟应声而去,领了穿了大红遍地金通袖袄的兰亭走了进来。

“大白天的,怎么躺下子?”,见炕上有被子,她微微一愣,“你哪里不舒服?”,“没事!”,十一娘请到太师椅上坐了,“昨天没有睡好,准备躺一会。”

兰亭长舒了口气,接过了肖丫鬟的茶水。

粱夫人去年冬天染了风寒,直到今天也没有好。粱家的中馈由兰亭主持。

“眼看着就要过年了,你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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