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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諾查了一宿的資料,才從趙西方很多年前的論文中找到了一個藥方,以及一些相關療法。
趙西方被和平圈的人譽為靈值復興之父,他在靈值方面的研究足夠突出且精通藥理。他曾經說過,靈值是可以改變給了和平圈很多凡人希望。
不過可惜,這位天才當時去多拉姆星採集一種稀有植物,正好遇上星獸大爆發,而多拉姆星就在距離布拉克不到三萬光年的地方。反物質爆炸以後,趙西方也從此消失了,人們猜測,他死在了那裡。
畢竟當年那一戰,犧牲的不止是幾百萬機甲士,還有那片星域的許多無辜之人。至今,以布拉克星球命名的那片星域依舊被封鎖成湮滅之地,哪怕是星盜都不敢去那裡採礦,因為反物質滯留殘骸釋放的放射性雜質,並不是普通人能承受得了的。
尤諾脫下做研究的時候專用的眼鏡,擰了擰眉,聽到外面有動靜。他等了一會兒,又聽到對面的關門聲。
尤諾走出去看了一眼,走廊里空無一人。是容蜃殿下出門又進去了?
另一邊的房間裡,一片漆黑。
容蜃的貓眼在這種黑暗環境中適應性很強,他四條腿很靈活地走動著,轉了一圈跳上了床。
尤諾租房子並不吝嗇,所以房間很大,床也很大。
他一隻貓睡一張床,有一種一覺醒來從50平米的床上醒來的感覺,同時伴隨的是內心裡難以掩蓋的孤寂。
以往這個時候,棠溪應該還沒有睡,她開著燈,坐在i設備前,在副本里廝殺變異種,偶爾會爆出幾句奇怪的詞語,比如「奧利給」「乾巴爹」之類的。
聽不懂,就是覺得奇怪。
容蜃盯著床頭櫃,有一陣恍惚,伸著爪子有些艱難地擰開了床頭燈。就著這光,他把嘴裡叼著的布偶放了下來。
還是覺得丑,但是丑的特別。大概全世界的人做布偶,都沒有棠溪做的這個布偶難看了。
靠著它,容蜃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了下來。腦袋搭在前腿上,他腦子裡回憶著,她說過的那句話——「我收養它的時候我說過,只要它不走,我就不走。」
容蜃有些自嘲。從小到大,他喝的心靈雞湯可太多了,不差棠溪的這一口。
可是為什麼,她走的時候,自己有點難過呢?
一定是他變貓變太久了,過於依賴棠溪。這對於一個戰場指揮官來說,是一件很致命的事情,他們常年在戰區,早就習慣了戰爭,過多的感情累積會影響他們對於戰事的判斷。
忽然,容蜃抬頭看了眼窗外,迷糊中,他情不自禁地叫了一聲。
「喵。」
回答他的是,窗外無情的風聲。
進入帝釋星第一軍事學院後,棠溪的日子並沒有那麼完美。
新生來的斷斷續續,接待的學長也多,一伙人就被一個學長負責,分批領進去參觀校園。
建立於山脈之上的帝釋星第一軍事學院有著悠久的歷史,好多剛來的小孩看到高聳的建築和渾然天成的自然風光,都忍不住咂舌稱嘆。
開學季的晚上比白天更加熱鬧,學生們不用上學,開始搞自己的小發明。第一學院校風開放,並不禁止學生們搞研究,這點棠溪之前來的時候就見識過了,畢竟在機甲場地被打成重傷這種事是司空見慣。
路上的聚能燈照著校園內的蜿蜒小路,幾個小型飛行器在天上一一飛過,新生們抬頭看看低聲議論著。
突然,有一個飛行機甲從一旁的樹叢里竄了出來,機甲的轟隆聲把新生們嚇了一跳。
帶頭學長有些慍怒:「馬修,你幹什麼?」
飛行機甲繞著新生們轉了兩圈,打開一個巨大的探照燈,晃得大家有些睜不開眼。有一個男人興地道:「我是來迎接學弟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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