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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幾天射擊課，棠溪的自信心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作為班裡一騎絕塵的尖子生，她甚至還有的時候會教班上的幾個女孩射擊的竅門。

不知不覺，和平節就到了。

棠溪聯絡尤諾，問他不動的情況，尤諾也終於鬆口：「正好有空，和平節的時候，我會把不動送到9527編號星來。」

棠溪心下安定：「謝謝你，尤諾先生。」

尤諾嘴上說著不用，看著不遠處剛從修復艙里出來，團成一個糰子且在陽光下曬太陽的某貓忍不住努了努嘴。他的心裡則在想，只要別讓容蜃殿下再找他的麻煩就行。

和平節前一天，帝釋星第一軍事學院放假了。

棠溪的第一目的地不是回9527，而是買了一些禮物去了醫學研究基地。

這地方還是老樣子，人工島修復得很完善，甚至比以前還乾淨整潔了一些。原本在地下工作的研究員們大多數也都回了家，只剩下幾個還在研究室里整理。

故地重遊，進入埋藏地底的、工業風極其濃重的居室里，她甚至還能感受到當初在這裡時的無聊和迷茫，只不過此時想來有些悵然。

尼克幫著她把禮物拿進去：「你怎麼過來了？今天不是要回去嗎？」

「來看看你們，我到了帝釋星都沒有來拜訪過。」

尼克搖頭：「拜訪？進入這裡的人可都是半死不活的，最好還是別來了！而且這裡還有細菌培養室和福馬林陳列室，小姑娘看不了這個啊！」

棠溪又不怕，她以前看過的恐怖電影不要太多，又問他：「江院長在嗎？」

「當然！」尼克攤手，小聲對她說，「雖然我現在不是助力研究員了，但是他那些毛病可是嚇跑了不少的新人呢！不過，他這個人又是很敬業的，一般都是最後一個走，這個時候他只會在一個地方，我帶你過去。」

江恆在辦公室里整理資料，聽到棠溪拜訪的信息，握著紙質書的手稍微緊了緊，對著門外道：「進來。」

辦公室還是老樣子，有書架，結構也很複雜。

棠溪打量了一番，目光落在某個地板格上，又落在曾經放置水果盤的桌面上。那裡的水果盤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魚缸，只不過沒有魚而已。

江恆瞥她一眼：「鑰匙不在那兒，已經換地方了。」

之前棠溪記得從地板格里拿出來的東西組裝起來，然後按在水果盆上就能開動光梯，聽江恆這麼說只是不在意地笑了笑：「院長，和平節快樂！」

「同樂。」江恆抬了一下眼鏡，「你不回家到這裡來幹什麼？」

棠溪道：「來看您，給您帶個禮物，謝謝您送我那麼多的書，我看了很多，受益匪淺。」

江恆盯著她放在桌上的一個小盒子，手攢了一下，裝在不在意地說：「哦，那沒什麼，只不過是我買書的時候對方送的。」

棠溪並不拆穿：「那他送的還挺合我口味的。」

江恆：「可能是運氣好。」

「我運氣一直都很好。」棠溪彎腰，「院長，那我先走了。」

「嗯。」

等棠溪離開，江恆看了一眼那個小盒子，打開后里面是一支躺著的鋼筆。星際時代，不用筆書寫已經很久了，只有部分人還保留著用紙質書寫的習慣，江恆是其中之一。

棠溪的心太細了。她曾經來過他的辦公室，可能是看到了自己的放在書桌上的練字帖。

江恆把鋼筆握在手裡，它沉甸甸的，有如他此刻的內心。

不久前，江恆接到過一通電話，說是靈值研究的突破口找到了，可能在一個人的身上，而這個人就是棠溪。

江恆在醫學研究基地有著舉足輕重的位置，誰也不知道，他一直醉心於研究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