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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能解釋得通,可棠溪總覺得哪裡不對。她得找盲盒機把這件事捋一捋。
晚上,棠溪睡得早,閉眼進了盲盒世界。
一片青蔥的草地上,盲盒機牽著自己的機械小馬,從遠處走來,不知道哪兒來的音樂機,放著經文,似乎還能聽到遠處傳來的古剎鐘聲。
這一梆子敲得棠溪頭疼,對著盲盒機說話也就單刀直入:「盲盒機,你說,那個問號盲盒跟容蜃有什麼關係?為什麼我一開盲盒,我卻去了阿特蘭蒂斯裡面?」
盲盒機一副塵歸塵土歸土的遠離世俗樣,竟然還在屏幕上念了一句佛,彈出一句話:天機不可泄露啊施主。
棠溪:「你知道我都以為我弄死了容蜃,現在他活了!」
盲盒機:那不是很好,說明施主你沒有造殺孽啊。
棠溪:「我覺得奇怪。」
盲盒機:何處奇怪?
棠溪:「開了盲盒機,我去了阿特蘭蒂斯內部,我把容蜃搞死了,卻得到了一隻叫不動的小貓咪。我照顧了不動快五年,它一走,這個容蜃就回來了,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盲盒機額頭冒冷汗,雖然直到劇情,但她是個專業的盲盒機,她不能慌張,這種情況下,她一定要鎮定,而且系統有規定,盲盒機作為輔助工具是不能給宿主提供任何有用的信息的。
盲盒機只能打字:施主,哪裡奇怪,這不是很正常嗎?您看,也許容蜃失蹤只是系統派你去推動劇情的,不動是系統給你獎勵,現在容蜃歸來,這只能說是天命。不動離開你也是天命。命不由人啊施主。(?▽?)
棠溪搖頭:「這太巧合了,容蜃和不動好像不能同時出現,你說他們是不是有聯繫?」
盲盒機晃動起來:施主問我,我我我……我母雞啊。_(:3」∠)_
棠溪:「那是把容蜃再弄失蹤,你說不動會不會回來?」
盲盒機抖動得更激烈了,但是只打出了六個點。
棠溪有點生氣:「你這個六個點什麼意思?你敷衍我?」
盲盒機:我沒有!施主!我發誓!怎麼會?不過你要是真的去把容蜃拐了,怕是不太妥當。
棠溪摸了摸下巴:「我就是說說,他一個大皇子,我還能拐了他?那萬一以後他捲土重來,我不是死定了,我要干,我頂多就是把他咔嚓了,神不知鬼不覺的。」她說著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盲盒機不抖了,她放棄掙扎了。
這一屆的宿主怎麼這麼難帶?
棠溪微笑:「我開玩笑呢,你別激動,我還靠你開盲盒。」她又摸下巴,似乎在思考什麼,許久才喃喃出聲,「我就是覺得太巧了,太不對勁了,太奇怪了……」
她的腦海里還有一個場景,只是她一直沒有深究,那就是那天她帶著受傷的不動去儲藏室處理傷口,她想找個吹風機把不動吹乾,等回過神來的時候,不動不見了,變成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長得很好看,印象中似乎跟那個容蜃長得非常像。
不動是怎麼消失的?
容蜃又是怎麼出現的呢?
盲盒機感覺地動山搖,這一方營造的小世界,有些支撐不住了。
盲盒機嚇得一跳:施主,你可是想什麼違背法則的事情了?
棠溪直搖頭:「沒有,我就是剛剛想了一下,總不可能,那容蜃就是不動變的吧?」
盲盒機脊背發涼,心道一句糟糕,對著棠溪背後就是一錘。這助力一把將棠溪從盲盒世界扔了出去。
棠溪醒過來,一個激靈坐起身子。天氣不太熱,宿舍也開著調解溫度的儀器,她卻一身冷汗。
這時已然是清晨,外面天氣大好,有陽光灑入房內。
她按了一下額頭,心裡還存在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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