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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死,你是不是很驚訝?」陸繞輕柔的語氣忽然變得狠厲起來,「你們和平圈打的好主意,利用完我們就想把我們趕盡殺絕,你們肯定想不到最後我會逃出去。」
格雷沉穩的語氣都帶出了一點兒不自信:「不可能!我調查過你,你的身世很簡單, 而且你從小就養在鴿子僱傭兵團!」
「師父早就料到會有這一天的,因此我自小就是在鴿子裡長大的。世人都說我殺了自己的義父,那是放出來的假話, 不過也沒有人知道, 鴿子僱傭兵團的前主理人會是趙西方吧?」
什麼?鴿子的前主理人是趙西方?棠溪覺得腦子有點暈。
這位傳聞中已經死去很久的大佬竟然還有這個馬甲, 不過也能想通,一個單純的靈值控變態科學家要喝和平圈高層進行長期合作,背後沒有什麼底氣也是不可能的。
陸繞似乎很欣賞格雷現在吃驚的樣子, 他昂首道:「棠溪,跟我走。」
棠溪:「你說過,要告訴我一切的。」
這是交換條件,想要她離開,他必須把自己當初承諾的籌碼放在天平的另一邊。
陸繞知道棠溪是聰明人,現在都到了這個地方,似乎也值得將以前的事情和盤托出,他也有自信和把握,棠溪會願意同他一起行動:「好,我可以告訴你。」
這個故事很長,要從和平圈開始出現星獸說起。
那時候的星獸並不多,幾十年才出現一個,隨著開拓的宇宙範圍變大,星獸才漸漸多了起來,而在之後為了對付星獸,機甲和機甲士也逐漸增多,人們不再展開自相殘殺的戰爭,而是更偏向於對外開拓世界。星獸的出現也讓機甲士的身份水漲船高。
趙西方是其中對於靈值研究狂熱的一派,他對於靈值特異增長有著近乎瘋狂的執著,他研究靈值,甚至還抓我很多的在靈值上異於常人的其他種族人來進行研究,其中獸化人、植變人以及類貓族是他重點的研究對象。獸化人、植變人容易捕獲,但對於長期生存在穆斯塔星系的類貓族,他則花了很大的力氣。
為了專心研究,他娶了那個他擄來的唯一一個類貓族少女,並讓她生了自己的女兒。
然而,趙西方根本不愛自己的骨肉,所以即便女孩出生,她也只能跟類貓族那個女人姓,而且這個女孩註定也會成為他的試驗品。
陸繞說到這裡,看了一眼宙斯:「他的女兒,叫棠溪。」
格雷立刻否定:「棠溪和棠羽已經死了。」
陸繞的聲音沒了剛才的平靜,忽然變得冷酷起來:「是啊,他們是死了,是你們殺的。你們為了威懾趙西方,以他的妻女做要挾,可是你們從來沒有想過他根本就不在乎這兩個女人的死活,對他而言,只有實驗才是永久的。」
陸繞的「你們」是對格雷說的,又似乎在影射他背後的和平圈高層。而面對這樣的指控,格雷一聲不吭,很顯然是認可的。
棠溪更加關係她在乎的:「那我是誰?」
「趙西方保留了棠溪的臍帶血,他有大把大把的能力可以在造出一個棠溪,你只是那幾百個試驗品中唯一一個活下來的而已,能夠承受超負荷的精神力,抗打擊力能力極強,靈活度和敏捷度幾乎能摸到人類突破的上限的存在。」陸繞冷冷道,「你只是她的替代品。」
當被人說成是某人的替代品時,大部分人都會生氣,但棠溪沒有,她並不在乎陸繞對她的評價。盲盒機的存在讓她知道自己誰,她不會被任何人左右,也不會被任何人灌輸不屬於她的思想。那些隱隱約約的記憶似乎也能解釋通,那是之前原主的記憶,只不過被她代替以後封存了起來。
從穿越至此,她沒有任何一刻比現在還要清醒。
棠溪:「布拉克的爆炸的人為的嗎?那四百多個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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