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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为看准备一连串的考试,每天都要忙到晚上才回家,她总是和我们~起回去,鼓励我们的学业,要我们注意自己的身体。每日晨操,她总是站在台上看,晨光映着她的灰发和那坚定而结实的身躯,确是一幅动人的影像。她虽是年过半百的人,她的心却和我们一般的年轻,每逢学校开运动会或晚会时,她忙起来,到处的跑来跑去,老师和学生全被她感动了。学校的工作做得好,名誉自然建立起来。毕业的同学直到现在也还感到骄傲啦!但这又是谁的功劳!我们只有衷心地感谢她、纪念她。 门房者李(又一个),也是个令人怀念的人,几年来,因为他管着我们的出入、信件和便当,和我们的关系最密切,(什么关系?)他脾气好,待人真诚,尽管你发多大的怒,他还是笑嘻嘻的把信递给你,这样大家便越发觉得他的可爱了。校门两边的花,他每日按时浇灌、修剪,那花永远开得大大的,象征着老李的精神——朴实而勤苦,但愿他别后健康、愉快,共母校而常青!

灿烂的夕阳,梁红了高处的林梢,几只归鸦,拖着疲倦的影子,从头上掠过,自校内楼顶上投来的黯淡的阴影,渐渐笼罩了我。一股辛酸与别离的悲戚,从心底升起,站在这人生的驿站边,对过去,我有着沉重的怀念(要用起重机),对将来,我有渺茫的希望,现在呢!我的增长的年龄,累积的岁月,逼我走向新的路程。 临别时,张老师在纪念册上写着:“往事的回忆,已成为生命王冠上一朵美丽的花,为着明天,去采集更多的鲜花吧!”(四年台大,她采集的鲜花太多了!)

想到这里,我转过头来,仿佛看到新的理想带着微笑向我拍手。(语重情长,热情似火!)

敖之敬批

一九六二年十一月十六日

你病好了吗?念念,千万保重。

四十三

敖之亲爱内感的李夫人——在飞机场乱向侨生飞眼的: 昨晚在John A Bottorff家,在座的有详鬼子男四头,伪洋鬼子(嫁给洋鬼子的中国人)两头,XX夫妇(太太是XXX),我的亲戚——陈大革的表姐(Bottorff的家庭教师),以及电影明星王引。

那位英国作家的中国太太竟不会说一句中国话——只会说广东话,而我又不能跟她讲广东话,我会的唯椧痪涔愣�熬褪恰暗裟憷夏赶》埂彼�灾缓猛��灿⑽摹#ㄔ谧�耐跻�换崴涤⑽模琗X和XXX的英文程度连个pagan都不知道,所以本人的洋渔邦英文居然还是全房最好的,真是wonderful!)

昨晚计喝啤酒一瓶、咖啡一杯、清茶一杯半、吃土司一、热狗(事实上已成凉狗)一、汤一、冰淇淋一、香烟半包,十一时后,太保(饱)而归。 我又把你在花莲的照片传观,大家称赞不绝。

一九六二年十一月十六日

昨天去南港,晚上银徐高际等小吃小坐。今早马宏样的 老子来找我给他二小姐找事,后来老马的弟弟又来,预备吞掉老马的稿费,其实早被景新汉“吞”掉了,我只好送他五十元。 后来辛八达又来信,杂事太多,真要命!

敖之

一九六二年十一月十七日

照片洗好后即寄。信封也要寄。

四十四

亲爱的小贝贝呀;

你的病好了没好?我想我问这句话已经是多余的了,因为你的病好了,一定好了,好得可以去温泉玩了——表演美人出浴了。

又过“没有你在身边”的礼拜天了,想到上礼拜天的种种,真不能安下心来工作。我是多么的多么的盼望寒假快快到来,你快快离开海星女监狱,回到台北来。

法院传票已送来,星期四(二十二号)下午三点在台北地方法院(总统府隔壁的司法大厦中)刑七庭开庭。我还是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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