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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特里弗把大丽花举在胸前,另一只手扶着小姑娘的肩膀,朝四周鞠躬,奥尔加觉得他象是在演戏似的,很可笑。她很高兴他的离开,她终于可以和雅库布单独在一起了。

巴特里弗转过身,领着孩子朝门口走去。但在离开房间之前,他伸手在雪茄盒里抓了一大把银角子,装满他的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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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者把碟子和空瓶堆在手推车上,他刚离开房间,奥尔加就说。

〃那个小女孩到底是谁?〃

〃我以前从没见过她。〃斯克雷托回答。

〃她的确长得象一个小天使。〃雅库布。

奥尔加笑起来,〃一个拉皮条的天使?〃

〃是的,一个拉皮条的人。他本人的天使正应该象这个样子。〃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一个天使,〃斯克雷托说,但是这肯定很奇怪,我以前从没见过这孩子。这一带所有的人我差不多都认识。〃

〃那么,只有一个解释,〃雅库布笑道,〃她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

〃不管她是一个天使,还是一个本地清洁女工的女儿,有一件事我敢断定,〃奥尔加说,〃根本不会有什么可爱的女人在等着他!他是一个非常自我中心的人,总是禁不住要自吹。〃

〃我喜欢他。〃雅库布说。〃尽管这样,我还是要说他是这个地球上最自我中心的人,〃奥尔加争辩道,〃如果在我们到来前一小时,他给这个小女孩一把角子,要她在某某时间带着花来这儿,我一点儿不会感到惊奇。信仰宗教的人都非常善于演出奇迹般的场面。〃

〃我希望你是对的,〃斯克雷托医生说,〃你知道,巴特里弗先生是一个身患重病的人,每天晚上做爱对他来说会有很大危险的。〃

〃你看!到底还是我正确!他所有关于女人的暗示都不过是一种空话!〃

〃我亲爱的年轻小姐,〃斯克雷托说,〃我是他的医生和朋友,可我仍然不能肯定这点,我完全不知道。〃

〃他的病真的很严重吗?〃雅库布说。

〃你想他为什么会在这个疗养地待了一年多?他的妻子,他迷恋着的那个女人,只是偶尔到这里来。〃

〃要是没有他,这儿就太沉闷了。〃雅库布说。

事实上,在这个生疏的房间里,他们三人都忽然觉得孤单,不愿再待下去。

斯克雷托从椅子上站起来,〃我要把奥尔加小姐带回去,然后我们可以去散散步,我们还有许多话要谈。〃

〃我还不觉得象是犯困了!〃奥尔加反对说。

〃是时候了,我作为你的医生,命令你去睡觉。〃斯克雷托正经地说。他们离开里士满楼,然后穿过公园。在路上,奥尔加抽个空子对雅库布悄声说:〃今天晚上我要和你单独在一起……〃

雅库布只是耸耸肩膀,斯克雷托无可争议的权威影响了他的意愿。他们带着这姑娘到了马克思楼。在他朋友面前,雅库布甚至没有吻她的脸颊,就象他往常做的那样,医生对她梅脯般胸脯的反感使他气馁。他看到奥尔加脸上的失望表情,很为伤害了她而感到歉意。

〃那么,你觉得怎样?〃当斯克雷托发现和朋友单独在一起时,他问,〃听了我需要一个父亲的解释,就是石头也会落泪,可他光是在不断地胡诌什么圣保罗。难道抓住要点对他真的这么难吗?两年来,我一直向他灌输,我是一个孤儿,我反复说明一份美国护照的好处。我本来应该告诉他关于各种各样收养例子的一千件轶事。我一直指望他很早就懂得这个暗示,并收养我。〃

〃他把自己裹得太紧。〃雅库布说。

〃是这样。〃斯克雷托同意。

〃你实在不能责备他,如果他是一个病人,〃雅库布反驳说,加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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